脱不了干系,每年向朝中要员供奉“炭敬”、“冰敬”,久而久之,就形成了坚不可摧的利益集团。 桑东东的商船,从前受吴琦庇护,每卫所扣押都会轻易摆平,如今吴琦卸职离任,权力不再,连人都不知去了哪里,只好找到驸马,辗转求到了温阳公主门。 温阳公主倒不至于嫉恶如仇到将这两个“走私犯”打出门去,只是这个节骨眼,不愿沾染任何麻烦,连累祁王。 她拨弄着指甲,推辞:“还真是爱莫能助,本宫自幼囿于宫禁,从不与外臣往来,你们请回吧。送客。” 她身欲走,转回头去,扫了驸马一眼:“你最近可是胖了,走几步路就连嘘带喘的,一阵风都能把你掀一跟头吧?” 两人在原地愣了愣,桑东东转身,便见驸马激动的热泪盈眶。 “都尉,您这是怎么了?”用蹩脚的汉话问。 “这是公主第一次关心我……”掏出手帕,沾了沾眼角。 桑东东目光迷惑,怎么听不出来是关心呢?应该是汉话学得还不够精深吧。 公主了逐客令,两人在太监的引领离开,恰在前院的影壁后发现两个孩子,和一个五花大绑坐在地的男子。 原来是两人拿不定主,便将吴琦带回皇庄别院,见公主仍在见客,只好将吴琦暂时扔在这里。 “小阁?!”桑东东惊讶:“怎么是您啊。” 吴琦原本臭袜子熏得睁不开眼,听到桑东东的声音,猛然睁开双目,仿若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呜呜呜……呜呜!”@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哎呦呦,您怎么落到这个地步。”桑东东欲前给松绑,何文何武两个壮汉如山一般的挡在面前。@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你是谁啊?”怀安一脸戒备。 桑东东笑着,从兜里掏出一把花花绿绿的糖果:“小孩儿,来,吃糖。” “放肆!”花公公前呵斥:“哪里来的疯子?敢对我们世子和沈公子不敬。” 桑东东吓了一跳。 驸马都尉从身后赶来,气喘吁吁的制止:“诶呦,这可不是寻常小孩儿,你怎么能拿糖逗们呢。” 言罢,对荣贺躬身施礼:“世子。” “姑父。”荣贺很敷衍的供一拱手,嫌恶的看着桑东东:“这是哪里来的二百五?” 驸马笑:“一个外籍商人,世子大人大量,别跟计较。” “原来是贵人啊,真是抱歉。”桑东东说着,打开藤箱,拿出那个漆盒:“都尉与们说说,让小人把小阁带走,小人愿将这套珠宝献给们。” “如此贵重的宝石,换一个半不活的男人?”驸马双巴瞬间变成了三层,还真是个二百五…… 桑东东笑:“美人落难,小人于心不忍。” “啥?”怀安以为自己听错了。 驸马低声对怀安和荣贺解释:“们这些人,常年在海航行,船是不许带人的,所以船的人多好男风……” 两人四目圆睁,三观震裂。 “哎呦,都尉慎言!”花公公急得直跺脚,“什么男风风的,世子和沈公子还是孩子呐!” “好好好,是我疏忽了,疏忽了。”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