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怀安一个稍息立正。 “你跟我出。”沈聿率先身,开门出去。 怀安心慌成狗,眼见娘亲并没有护崽的打算,只好丧眉耷眼的跟着老爹出去。 夜幕已经降临,经连天雨水,天空像洗似的空明,月华如水倾泄在院子。 月光之下,宽阔方正的庭院,小小一个身影正在扎马步。 沈聿手提着一根小棍儿,不断纠正他的姿势。 怀安颤颤巍巍的哀嚎:“爹,我是受害者啊!为么让我扎马步?!” “为么让你扎马步?”沈聿背手端详他片刻:“平时让你练功,你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键时候半点派不上用场,连跑跑不掉,不让你扎马步让谁扎马步?” 怀安直喊冤:“对面是三个大人,我才八岁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沈聿气乐了:“哦,原你知道你才八岁?遇到危险不是马上回家禀告父母,自己跑去报官。这还罢了,小小年纪从哪的一套官场习气?还有个局……我让你有个局!” 怀安见老爹越说越上头,棍子顷刻间就要抽到他身上,本着“大杖则走”的原则,撒腿就跑。怜他小孩子家,大黑天的无处去,只能跑到祖母院寻求庇护。 老太太今天受了惊吓,说两个孩子安全回家,长长松了口气。倒也没多问,喝了安神汤早早歇下。谁知刚躺下没多久,就被小孙子折腾。 沈聿到母亲院,刚刚行至门口,便见老太太披着一件松绿色的褙子,正在恶人先告状。 “您评评理,是不是我爹不讲理,主打一个受害者有罪论……” 沈聿轻咳一声,迈门槛。 便那告状声戛然而止,锋急转直下:“但是祖母,您千万别怪我爹,我知道他是出于担心,这大概就是浓浓的父爱吧!虽然默默无声,胜似滚烫的骄阳!” 临近三月,沈聿站在春风,生生打了个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