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已经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了。
轰隆隆！
吞天老祖和天凤本来就是正面相对峙，距离很近，骤然出手，碰撞自然也来的快，仅仅瞬间，一斧一虚影就狠狠撞在了一起，顿时，虚空炸裂，震荡漫天！
何牧甚至看到，在火光迸溅的中央区域，隐隐出现了空间裂缝！
这是真实的连天都打碎了！
这才是真正的神灵！
一怒镇山河，一击破天地！
如果吞天老祖和天风两人交手的地方不是在这片虚空，而是在小圣界，何牧相信，只是这一击，恐怕整个位面都要迸裂开来！
这场再直接不过的碰撞，谁赢了？
何牧的一颗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战果最重要！
因为这场战斗的结果，很有可能决定自己等人的命运！
正当何牧焦心等待，却无法看穿漫天毫光，连他玲珑道心层次的神魂都无法看破之时，突然，天凤惊骇的呼叫声骤然传来：
“五丁开山！”
“你怎可能有如此神力加持！”
“你是……祖母教！”
天凤认出吞天老祖力量的源头了，同时也看破了他的身份！
何牧眼瞳猛地一缩。
天凤能认出这些，他其实并不意外，只是，天凤这惊呼中带有的惊恐，却让他的心猛地悬了起来。
天凤，要输了？
是的。
仿若是在确定何牧的猜测，未等他心中念头落定，突然——
轰！
爆裂声起，哪怕穿过了虚空，还差点刺破何牧等人的耳膜。他们眼睁睁看着，天凤的身影从一片火光中倒飞而出，就像是一个被顺手拍飞的布娃娃。
此时的天凤哪里还有先前的雍容华贵？
只见他原本精致的衣衫早已衣衫褴褛，如被锋利无比的锐器撕裂，哪怕有神力护体，他也浑身血水横流。
伤口处似乎被某种力量所控制，根本无法恢复。
“嘭嘭嘭！”
天凤连连脚踏虚空，足足蹬踩了十数步，这才终于稳住了身形，可腰身已经佝偻起来，大口喘着粗气。
很显然，只是刚才简单的碰撞，就已经让他几乎筋疲力尽了。
战斗，时间不在长短，最重要的是激烈程度！
天凤一脸惊恐的看着前方——
轰！
火光炸开，黑雾迷蒙，吞天老祖手持巨斧一步踏出，周身血光弥漫，可怖至极，看到天凤狼狈的模样，忍不住张开大嘴，长啸不止：
“哈哈哈哈！”
“不错，我就是祖母教的人，你现在才意识到这一点，太晚了？”
“还想挡我？”
“去死！”
轰！
吞天老祖的气势再度暴涨，原本看似削瘦的身躯足足膨胀了一大圈。
显然，若不是顾忌何牧等人会被他的气息压死，他会更恐怖！
现在也够可怕了。
嗡！
他手中的巨斧已经完全变成了猩红色，就像是刚从血池里捞出来一样，别提多可怕了，一缕奇异的气息蕴藏其中，要劈山开岳！
这就是令天凤都色变的力量！
五丁开山，属于祖母神王的力量！
可以想象，若是吞天老祖这一斧劈实了，天凤定然会被一分两半，死无全尸！
事实上，这正在发生！
天凤当然不会甘愿认命，周围火焰层叠，仿佛不要钱的从他体内冒出，凝聚身前，欲要竭力抵挡，看到这一幕，吞天老祖狂笑更盛：
“哈哈哈，别费力气了。”
“你是打不过我的！”
“给我死！”
嗡！
巨斧降临！
这一刻，吞天老祖似乎已经看到天凤被自己一劈两段的凄惨，亢奋之极。
仗势欺人的感觉，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