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么?”雷立明问道。 于这个问题,老赵自然也是要了解的,他说:“听物业说,好像是为有人举报说他们扰民,要是不停工的话,就要一直打举报电话。” “工日,按照规定时间装修,并不能算是扰民。”装修是很吵,但如果人是按时间来的,其他人也不能说什么。 “是啊,环保局的也这么说,可人不听,硬说他们装修的声音吵得她神经衰弱,还说自己有高血压,要是听久了身体出问题,就要找他们算账。没办法,环保局的只好联系房主沟通,能不能缓一缓。房主也好说话,说不急着住,缓一缓也没。最后这就这么解决了。”老赵说道,得亏房主好说话,要是碰个犟的,得烦死人。 “举报的,是本案的受害者吧?”雷立明说得很笃定,要不然,老赵不会叭叭这么一堆。 老赵朝他比了个大拇指:“不愧是头,一猜就了。说这老太太真能折腾,要是人不答应,她是不是又得泼粪了?”最后这句他是压低声音说的。 雷立明瞪了他一眼,警告他别乱说,要是让属听见,人不定什么反应。 老赵悻悻地耸了耸肩,表示闭嘴。 “停工好几天了,里面应该没人。那这样说来,是有人故弄玄虚,特意引导我们往这方面想的?”雷立明一手抵着下巴,眉头紧锁。 “也不一定。” “什么不一定?”听到声音后,雷立明下意识接了一句。 “里面不一定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