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过来时有些匆忙,少许黑发遮住淡漠的眼。 漫画社众人看到风纪委有些尴尬,除了把风纪委仓库当阅览室的小狗。 毕竟前阵子和风纪委闹这么,如果不是发生小支的事,反抗军正琢磨着怎么攻|占风纪委大楼,在天台上插上象征自由的石楠花大旗。 曹建不由得看向自家社长,见自家社长没有破冰的意思,他硬着头皮解释。 “陆会长,我们不是想闹事,裴朗刚才污蔑我朋友,我们只是想要个道歉,道完歉立马就走。”陆峋面无表情倒数: “三。” 曹建耐着性子央求:“陆会长,我们真没闹事的想法,要说闹事也是裴朗先闹事,再给我们几分钟。" 陆峋: "二。" 裴朗递来得意的眼神,加上陆峋不近人情,曹建压不住心中的火气,指名道姓骂。 "以前的事就算了,裴朗闹事儿的时候不管, 我们反击的时候管,风纪委什么时候成了权贵的走狗!" 风纪委这段时间的舆论并不好,一小半是因为反抗军的宣传,大部分原因是众人苦风纪委久矣,不希望存在这么一个威权组织。 因此其他人也不忿了,指着陆峋的脊梁骨骂走狗。 愤慨的人越来越多,事情渐渐不受控制,形成一个新的风暴中心,学校的保安及时赶到,依然无法控制舆情。 舆论就像一把双刃剑,方向不在持剑人手中。在愈演愈烈的事态下,不知是谁把水瓶砸到陆峋头上。 和砸向裴朗的空矿泉水瓶不同,那个人可能情绪太激动,没把水倒出来就砸了,很沉重的一声砰! 水瓶重重砸到陆峋额头,接着又滚到冰冷的地面。 喧闹的走廊瞬间安静。 即便曹建也觉得有些过了,骂归骂,不至于动手。然而没有一个人出来道歉。陆峋的背依然挺直: "一。" 这位严明的风纪委会长遇事沉稳,哪怕额角被砸出血,声音没有丝毫波澜。这副样子震慑住了其他人,纷乱的人群这才散去。顾朝年望着陆峋独自离去的背影,买了冰袋跟上去。 陆峋对周围的环境很敏锐,听到他的脚步声停下,唇动了动,似是期待什么止住了,最后化为淡漠的一句。 "你是来指责我的?" 陆峋身为风纪委会长,一切按规章制度办事,他不介意别人说他不近人情,可想到顾朝年说他不近人情。 他抿了抿平直的唇角,终究是无法静心。顾朝年不知道陆峋的想法,把冰袋递给陆峋: "今天的事对不起,我们不该聚众闹事。" 他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看到陆峋受伤才意识到,如果任由事态发展下去,可能会造成难以估量的后果 陆峋看似不近人情,其实在保护这些容易冲动的学生。陆峋慢半拍接过冰袋,语气听不出喜怒:"还没那么笨。" 空气陷入短暂沉默,顾朝年不知道要说什么,想了想道: “那你好好养伤,漫画社那边我会去说,这种事不会出现第二次了。" 陆峋淡淡嗯了声。 顾朝年明白陆峋不想他靠太近,刚 准备转身离开时,对方递来本厚厚的文件。 "听说案子进展不顺利,这些资料也许有帮助。" 他愣了愣接过文件。 他低头翻了两页,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学校当天发生的所有事,空白处还有陆峋的批注。都说字如其人,陆峋的字半点也不像本人,端正秀丽,像是女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