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的机会。”
柳上飞神色间心猿意马,不多时竟捂着鼻子嚎叫起来:“靠靠靠,小唐棠,你家这枚妖孽,老子,老子委实吃不消了。”
火鸟淡淡瞧了一眼,随即强行阖上她的眼,语气间隐隐呆带着不满道:“老实呆着,你若乱动,一会子牙就该长不出来了。”
“靠!这么邪门儿?”
火鸟想了想,又一本正经地道:“若长出来,怕也是歪的,我法术稍欠火候。”
“那,那还是不要了,老子不长牙了。老子过段时间,再去弄俩烤瓷牙。”
“晚了,”火鸟语中带笑,“这法术法术行至一半,断不能停下来的。”
“靠靠靠!你个混蛋,怎地不早说!”
“……”两人叽里呱啦交谈起来,左右将注意力从这边挪开了。双儿亦跟着瞧那边去了。
柳下挥眉眼轻佻,朝我投来爱莫能助和自求多福的眼神。她闲闲搁下茶碗,朝我投来爱莫能助自求多福一瞥,便默不作声出了
屋子。
而后,妖孽倒未再为难与我,只松了手,眸光清寒地坐在一边喝茶。
火鸟的架势委实不太可信,中途又吓唬了柳上飞一阵,那两颗门牙倒是十分坚强地长出来了,白白的,齐齐的,整体瞧来十分不错。
柳上飞对着小铜镜满意地左瞧右瞄了一阵,而后欢呼着拍了拍火鸟的肩,“额……敢问这位兄台姓甚名谁?”
是了,这么半下午过来,还未曾询问火鸟的名讳。
火鸟面色上闪过几许喜色,顿了顿,瞧着柳上飞的侧脸一字一顿道:“我叫穹苍。”
穹苍?竟是他,那个随着慕锦六魂五魄堕入轮回的家伙?
我心底一震,只见柳上飞大言不惭道:“原来是穹苍兄弟哇,幸会幸会。”她挥了挥自家白嫩的小拳头,“额,大恩不言谢,日后用得着姑娘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本姑娘定当‘用拳’相报。”
“……”两个相见恨晚的家伙似有说不完的话题,天南海北扯开去了。
我小心地瞧了瞧妖孽,只见他眉目淡淡的,无一丝异常,心底不禁自嘲,两人堕入轮回时便失了前世的记忆,我又担心个什么劲儿呢。
那些事,他们一早便不记得了,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