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迷茫的轻叹:“为何,为何……?”
我不知他后面是否有说什么,还是只在重复这两个字。我由始至终便只听到了这两个字。让人心底发酸的两个字。
头脑一热,竟鬼使神差地伸了双臂环上他的腰,用自己也不明白的情愫轻轻抚摸那像新月般微微弯曲的背脊。待我惊觉时,惹事的那只手已被他轻轻捏住了。
他似乎更为迷惑了,握着我的手轻轻贴上自己胸膛,嘴里喃喃念出两个字来:“髅殇……”
脑子里快速闪过一道雷电,我身子抖了抖,终于找回几分神智。
心底有些发慌,我小心地瞧了他一阵子,费了些力终是抽回了自己的手。
气氛有些尴尬,我咬了咬牙,寻了个由头打破沉默,然一开口,我便恨不得将舌头咬掉。
我听见自己好死不死地说:“髅,髅殇是谁?是人还是物?”
好吧,我承认自己真有几分好奇。
风彦眼底重又恢复成波澜不惊的模样。他冲我眨了眨眼,缓缓屈指朝我伸来。待我反应过来是时,额上已传来一声响亮的爆栗。
靠啊啊啊!这阴晴不定的死人妖,老子怎就惹了这么个瘟神?
我赶紧捂着额头来回揉搓,那丫却兀自轻笑起来,瞪了瞪眼,便又见那双凤眼弯得越发迷人了。
他笑了一阵,一手轻佻起我的下巴:“小唐棠……你是在吃醋么?”
便在那一瞬间,心底生出一种强烈的念头--我被耍了!
两只耳朵似乎都烧起来了!
靠!这个扮猪吃老虎
的死人妖,方才那些深沉的迷茫,细碎的落寞,大抵都是他装出来的罢?
我心里不平,顺手便将捏在手中的青瓷茶壶扔了出去。
这次竟意外地砸中了。
他并未躲避,就那么定定地,任茶水撒到了自己身上。茶水渐渐晕开,和着些许残叶,在那身飘逸**的月牙白的长衫上,意外凑成一幅山水。
照理来说,他分明是可以躲避开的,却为何,为何……就那么站在那里?
我有些惊讶,又有些心虚。
然他并未生气,甚至连眉也未皱一下。坦然自若不惊不怒的模样,倒越发显得我小家子气了。
我撇了撇嘴,索性转过脸不看他。
谁也未开口,气氛便一直诡异地沉默着。就在我觉着自己即将在沉默中变态时,如花却突地从屋外闯了进来。
在我心中,如花便是猥琐好色的代言词,然此刻,我却从未觉得她如此纯洁过。
她觑着大眼来回扫了扫风彦,瞧见他身上的茶污后双眼变立马亮了,嘴角一勾,黑痣便埋进了肉堆里。
“公子”粗犷地嚎了一嗓子,扭了扭大象腿,随即蹬了蹬脚丫便张着两只手臂朝这边扑过来。那副奔放的模样,直让人恨不得将她从立体拍成平面的。
你丫可不可以稍稍有点出息啊未喂!我抹了把汗,瞧着脚下随着她一步一颤的木板有些无语。
我抽空朝风彦瞄了瞄,十分大方地将幸灾乐祸展示给他看。
hiahia,除了大黄那里便向来无往不利,厚颜无耻的斯文败类,我倒要看看,二人会碰撞出怎样的火花来。
如花的开场气势十分霸气,然奔到中途便生了些岔子。
原因无他,便是先前被我扔下地的狼嚎。
她身子微微后仰着,一双猿臂在空中打着圈圈轮来轮去,厚实的身板
儿时而微仰时而俯下,脚下则配合地可劲儿蹬着,这时闭了眼,只管无耻至极地嚎着:“公子,公子救命”
丫的,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我侧了侧身子差点没将昨日的隔夜饭吐出来。
风彦闲闲环着双臂,这时挑了挑眉,状似真诚出言道:“妈妈,现下安全了。”
“嘎?”如花愣了愣,不明所以瞧着风彦。
风彦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