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彩樱听说元宵昨天就回来了,又听说人住在了静安寺,心里一直提着。
这两个孩子也不知道能不能走出来。
赵雪窝倒想得开,可他担心父母年纪大了,受不了刺激,也命人时刻关注着。
好在傍晚看见几个孩子一起回来了。
元宵和水笙两个人脸色都不怎么好,但手拉手,很明显是和好了。
薛彩樱暗中给了个赵雪窝安定的眼神,赵雪窝会意,吩咐道:“既然回来了,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今天不用给长辈请安,元宵受伤还没好,我已经帮你跟大理寺请假了,明天也不用去。”
水笙之前听说了元宵受伤的事,看他行动如常也就没当回事,现在听见义父这么说,心口紧紧的抽了起来,悄声道:“赶紧回房,我给你看看。”
元宵早就想单独和水笙说说话了,当下就带着她离开了。
水笙还不太好意思,想跟薛彩樱解释一下,可元宵没给她时间。
等元宵和水笙走后,赵雪窝吩咐粽棕:“带兰筠见见你爷爷奶奶去,把杭州的事跟他们说说。”
粽棕答应着去了。
房间里,元宵和水笙重复了好几遍他的伤都好了,可水笙不相信,元宵干脆把衣服脱了给她看,“不信你自己看。”
元宵皮肤又白又滑,和缎子似地。
水笙虽然和元宵从小一起长大,可也没看过他的身体。
尤其元宵一向谨慎,规矩,衣服从来都是穿的一丝不苟。
今天大喇喇的把衣服脱下来,惊的水笙又慌又乱,眼睛根本不知道往哪看。
她羞臊难耐,跺了下脚背过身,生气道:“你干什么!”
元宵把衣服穿回去了,笑道:“是你自己要看的,现在又不好意思,我不给你看,你又老担心,那你说我怎么办?”
水笙无语道:“那你也不能把衣服脱了,成什么样子。”
提到这事,元宵难免失落:“要是成亲那天不出状况,我们连洞房都入了,脱个衣服算什么。”
没想到元宵这么不讲究,水笙一张小脸火辣辣的,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水笙觉得元宵也没什么事了,想到两个人都没给爷爷奶奶请安,催元宵过去看看。
元宵也有这个意思,嘱咐水笙道:“我好几天没怎么吃东西了,让后厨帮我准备点,我不在奶奶那吃,你等我回来。”
元宵出门后,水笙亲自去后厨准备饭菜。
这些天她也没吃好,没睡好,如今事情虽然没彻底解决,可她相信,元宵一定有办法。
她不想分开,除了会给两个人带来伤害,并不能解决问题。
元宵没在田氏那边待多久,田氏惦记孙子和孙媳妇,也催着他抓紧回来,他请了安,大略讲了讲杭州的事就回来了。
本来以为粽棕会在田氏那多留一会儿,给爷爷奶奶解解闷,谁知道这人忙着跟小未婚妻看戏,比他走的还早。
等他从田氏那里出来,粽棕和郑兰筠两个人都不见人影了。
到现在为止,元宵也明白了,为什么粽棕和郑兰筠一切顺利。
别看看粽棕粗心大意,行事大大咧咧,可他对郑兰筠上心着呢,一有时间就找那丫头出去玩,这次去杭州,没少给郑兰筠带小玩意,恨不得把整个杭州搬回来。
元宵光顾着破案,往返两次都没给水笙带礼物。
两个人缺少沟通,遇到事情,自然容易产生误会和裂痕。
元宵回到水笙屋里还早,又命厨房添了两个菜,都是水笙喜欢的。
水笙让他别浪费,她准备的足够了。
元宵想起粽棕和郑兰筠的事,说道:“以后我也早点回来陪你,你想去哪玩,我都带你去。”
水笙不爱计较,这么多年元宵都没从她身上花过什么心思,她都不介意。
只要心里有她,她就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