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提醒,自己不过是一个有写进族谱的女人的孩子,上不得台面,见不得光。 但现在,当着虞司和鹿迩的面,辛炤也不得不做一番样子,收敛脸上的阴沉,规规矩矩叫了一声“鹿夫人”。 鹿雨金在听见这称呼时,表情一愣,但很快她反应过来,勉强抿唇了,冲着辛炤招手,“你出来一下,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说。” 辛炤虽不情愿,但脚步还是朝着鹿雨金的方向走去。 等到辛炤一离开厅堂,虞司就端了手边的茶盏,看着对面脑袋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鹿家少主,忽然开口了。 “鹿少主,外面的流言,有几分真假?”虞司打了个直球,看着鹿迩的眼睛,不给对方半点躲闪的机会。 鹿迩在听见这话时,脸上的神情僵硬了片刻。 “虞兄弟这是何意?”鹿迩轻了一声,看着虞司,很快反客为主问:“难道虞兄弟也像是外面些无脑之人,觉得少族长的血脉就这么容易被混淆?少族长若真是我父亲的私生子,你想,我跟之间的能这么平静吗?” 但刚才虞司并有放过鹿迩脸上瞬间的不自在,心底的疑惑打消,反更笃定了几分。即便辛炤不是什么鹿家家主的私生子,但肯定身份也大有问题。 “我当然不觉得外面荒唐的传言是真的,但是……”虞司顿了顿,眼风朝着鹿迩扫了去,“无风不浪不是吗?” 此刻,在厅堂外,鹿雨金一脸焦急看着辛炤,好看的眉头已经皱得紧紧的,“炤儿,你听到外面的些传闻了吗?” 辛炤本来好不容易伪装好的情绪,在听见这话时,又差点破功。 鹿雨金在看见后者的表情时,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这一定是花秋月闹出来的动静!”鹿雨金咬牙切齿道,“这女人就会背后使绊子,炤儿你放心,娘现在就去找她要个说法!” 可是鹿雨金还有转身迈开一步,辛炤就已经厉声拦住了她。 “你站住!”辛炤觉得太阳穴突突跳着,内心已经烦躁不堪,“你去要什么说法?你去了难道外面些流言就能消失?别添乱!” 这瞬间,辛炤忽然就想到了曾经自己的母亲花秋月。这位母亲可从来不会这么眼力价,若是还是花秋月的孩子,又怎么可能落到眼下这般境?一时间,心里好不容易压下的怨恨,再一次破土出。 鹿雨金被呵斥,脸上顿时露出些惴惴不安。 “炤儿,我……”她这些年来,的确是有些亏欠眼前的孩子,可是这也是办法的事,若是当初自己跟辛南煜不将和辛停云换位置,她的炤儿,哪里会有今的位? 现在看着辛炤的眼睛,鹿雨金忽然有些后悔。若是早知道会成现在这样,还不当初不让花秋月心机深沉的女人养大自己的孩子,反正辛南煜喜欢的人是自己,就算是她的炤儿不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又怎么样?她总能让少族长的名头落在自己孩子身上的。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辛炤并不想单独面对着鹿雨金,后者脸上总是挂着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好像这些年对不她一般。 “你去吧,这里你的事,这段时间,你最好不要出现在我身边,免得让有心人看了去。”辛炤冷着声音说。 就只是现在,都已经感觉到了鹿家路过的下人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