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千山小麦色胸口打着圈。 千山注意力原本都在奚十刚才说话上,还没有从“不论你是人是妖是魔,你都是师弟”这句话回过神来,在这一刻,猛然被胸口传来刺痛中又带着酥麻痒意感觉激得浑身一震。 伤口很深,但是这样疼痛早就学了忍耐,习惯了,也能熟视无睹。 但是,眼下不同是,相比于痛感,更能明显到自家小师姐趴在胸前,仔细上药时,柔软指间在胸口伤处留下来酥痒。 这么近距离,千山甚至都能闻到奚十发间传来馨香。 “小,小师姐……”千山声音有些嘶哑,不同于先前担心奚十发现自己身份干哑,是身好似有一把火,快要将理智燃烧殆尽嘶哑。 奚十没抬头,她听着耳边传来变得粗重喘息声,还以为是千山觉得伤口太痛。于是,奚十不由凑近了一,朝着千山胸口伤吹了吹。 “呼~”她一边吹着,一边轻声教训道:“活该,谁让你不小心?本来就说好了是们俩一起上,你一个人去逞么能?”她在说这话时候,完全忘记了自己最初也是打算要独自一个人面司月,千山报仇。 千山在这瞬间脸色涨红,不是因为奚十教训自己话,是因为后者轻吹一口气。这一吹,似有万千蚂蚁,在心头密密麻麻地啃噬着,让忍不住蜷缩了手指头,握了拳。 千山忍住了心底像是海浪一样不断重刷悸动和潮涌,哑着嗓音,低着头看着奚十发旋,“小师姐既然知道,那,那为么……” 还愿意亲近自己? 还愿意像是从前那样,跟站在一块儿? 世人都说这样人,是无恶不作大恶种,一经出现,就应该被抹杀,不该存于世间。 存在,本身就是个错误,不然,为么又有那么多不认识人想要讨伐自己? 可,可小师姐为么还没有走? 千山心海,在波荡,汹涌浪潮下,掩盖着像是鱼吐气泡一样脆弱期待。 眼底有些猩红,固执专注地看着面前自己上药人,无法冷静。 奚十这时候终于处理完了千山前胸伤口,她抬头,示意方转过身去,刚才司月下手狠辣,她可看得很清楚,千山前胸和后背上,都有不少伤口。 但现在,奚十这一抬头,跟千山灼热目光上时,倏然一下,愣住了。 后者看向自己目光,好似下一秒就能将她彻底吸入进去一般。那有些分外炙热感情,就算是她从前再怎么样不通情\事,如今心头也有了隐隐约约轮廓。 “小师姐?”千山没有等到奚十回答,不由再一次轻声口。 奚十想了想,没有再着急让千山转过身去,方自己上药。她放下手,看着眼前人,目光没有躲闪。 “你想为么装作么都没有发生吗?”奚十。 千山头,是人人喊打魔族,她不介意吗? “因为本来也没有发生么,魔族和人族有么不同吗?不都是在这一方天地下生活?难道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