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只或许主人近来心情不佳,院子已经许久无人整理,连地上都堆了不少落叶。 陆兆的时候留了两个亲卫在这守着,赵兴业宿醉刚醒,又不慎摔伤了腿,现在哪都去不了只能老实在床上待着。 燕宁进去的时候,就见一个约莫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靠坐在床上,右腿缠着纱布直直伸着,微垂着头,不知在发呆还已经熟睡。 陆兆轻咳了一声,听见响动,床上那男子动了动,抬头朝口看来。 房间采光还不错,能清楚看见男子样貌,长相算不得有多出色,也白净斯文,一看就典型的读书人。 只近来疏于打理,头发有些凌乱,眼中泛着红血丝,眼下也挂了有乌青,就连唇上都冒出了青胡茬,整个人就显得十分颓废,屋里还能闻到若有似无的酒味与药味相混合的味道。 “世子,燕姑娘,这就赵兴业。” 陆兆介绍。 许宿醉刚醒,赵兴业反应还有些迟缓,见燕宁他进来,挣扎着要下床礼,被燕宁制止:“你腿不方便,不用多礼了,在床上坐着就好。” “多谢大人。” 赵兴业早就已经得了消息,知道提刑衙的人寻他。 他目光岑暨与燕宁身上扫过,知道这两位就最近传的很火的岑世子与沈国公府嫡小姐,他藏在袖子里的手攥了一下,哑声告了谢,沉默片刻,又:“在下听说,大人为着婉的案子来的,可婉的死还有题?” 说到白婉的时候,赵兴业顿了一下,眼中掠过一丝悲伤,似乎还沉浸在丧妻之痛中,没想到赵兴业这么直接,燕宁还有些讶异,不过想想也,陆兆肯定已经告知了他来意。 既赵兴业已经心中有数,燕宁也就开见山:“不错。” “所以大人的意思说,婉不钱大钧害死的?” 不等燕宁说话,赵兴业又道:“可当时我亲眼所见钱大钧与婉...” 赵兴业顿了一下,闭了闭眼:“如果人不钱大钧杀的,那就只能白慧娘!” “对!” 赵兴业恨恨一锤床:“一定白慧娘!白慧娘杀了婉!” 白慧娘个字一出,在场众人瞬间惊呆,就连燕宁也一愣,随后立马反应过来,目光一凝:“你知道什么?” 按理说赵兴业无如何都不会怀疑到白慧娘头上来,除非他知道白婉与钱大钧的事,不何出此言,果... 只见赵兴业神情怔怔,露出似哭似笑的表情,如痴痴呓语一般:“婉与钱大钧有来往,钱大钧,居钱大钧...白慧娘善妒,若知道婉与钱大钧有私,定不会放过婉,她设计杀了婉,又嫁祸给钱大钧,一定这样...” 事情发展远出燕宁所料,她本来还想试探一下赵兴业到底知不知道白婉与钱大钧的事,结果他自己就给秃噜出来了,这到底什么情况?! 话顺序被打乱,燕宁还懵了一下,很快就调整过来继续追:“你知道到白婉与钱大钧有私情?” 将赵兴业的颓废模样尽收眼底,燕宁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这不应该啊,如果早知道白婉与钱大钧有私情的话,赵兴业不应该敲锣打鼓庆祝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