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别说她分明就是很喜欢很重视这个番椒,就是可有可无,只要她提过一嘴,他都会想办法给她弄来:“大小姐喜欢就好。”
穆昭朝当然喜欢了,就是……
“你别太累了就行。”半晌,穆昭朝叮嘱了他一声。
聂峋眉眼又弯了弯,笑容分外纯净,犹如一颗赤诚透亮的玉石般,让人心头暖暖的。
穆昭朝好容易稳下来了一些心绪,又狠狠抽了下。
她眼皮也在瞧见他这人畜无害,少年气十足的笑时,跳了跳。
这一刻,穆昭朝得出一个结论:他不可能是个心机钓系少年。
倒是有点像个粘人的小奶狗。
这个念头一起,聂峋为她做过的那些事,过电影一样,从她眼前闪过,一桩桩一件件……无一不是他粘人,又奶的证据。
而且,十分忠诚。
但,瞧他神色坦荡,眼神纯净的样子,他为她做这么多,或许,就是为了报答她的恩情,是她想多了呢?
于是,心绪又回到了原点。
穆昭朝终于明白,为什么以前围观室友们谈恋爱的时候,室友们为什么会那么纠结了。
感情这个东西,就是这么奇奇怪怪,还很神奇。
“阿岭……”穆初元犹豫再三,还是皱着眉头问出了口:“你到底怎么寻的?我也用你说的法子去寻了,怎么我一直没寻到?”
聂峋把两盆番椒抱在怀里,微笑着看向穆初元:“就是那样寻的,许是我运气比较好罢。”
穆初元不信:“真的?”
聂峋听出了穆初元的弦外之音,笑着道:“确是如此。”
穆初元想了想,也觉得聂峋没骗他的必要。
但为什么他一直寻不到?
思量片刻,他皱着眉头道:“那你运气还真挺好的。”
穆昭朝朝哥哥和聂峋看了看,这才反应过来哥哥话里的意思。
要说运气这东西,聂峋指定是没有的,估摸着就是碰巧了。
这个世界,她遇到的那么多人里,气运最差,非聂峋莫属。
聂峋倒也没再跟穆大少爷解释,再解释必然要当着穆大小姐的面,把他那些不堪的过往说出来,虽然知道她知晓自己的经历,也一直从未曾嫌弃过自己,可他还是想在她面前尽量留个好印象。
“我现在过去种上罢?”聂峋主动道:“大小姐这几日挺累的,晚上吃了晚饭就可以直接休息了。”
穆昭朝下意识想说她和他一块去菜地,但一抬头,对上他清凌凌的眸子,穆昭朝心跳又开始乱起来。
她甚是恼火。
明明她什么都没做,为什么会这么慌?
“也好罢,”她觉得,在她弄清楚为什么,想明白怎么回事前,还是跟他保持些距离比较好:“种完,就回来歇着。”
聂峋开心地应下,抱着两盆番椒苗,就欢喜满满地朝菜地那边走去。
看着他洋溢着让人无法忽视的欢喜的背影,穆初元笑了一声:“阿岭还挺喜欢在田里忙活。”
每次庄子上有什么活计,数他干得最卖力最积极,像是不知道累一样。
若不是他在骑射上有天赋够骁勇,留在庄子上给妹妹做个忠心的侍卫也不错。
不过妹妹明显也是希望他能有所建树,倒也不能埋没了他的才能。
有时候,他都很佩服妹妹看人的眼光。
准到让人惊讶。
一如聂峋,一如古小姐。
妹妹像是一眼就能看穿,什么人该做什么,能做什么一样。
“嗯,”穆昭朝朝聂峋那边看了眼,收回视线:“聪明又勤快,做什么都能做好。”
穆初元想了想,也是。
聂峋确实很聪明,他和明元教他身法,基本上教一遍,他就学会了,进步神速。
穆初元突然笑了笑:“妹妹一直都很欣赏阿岭。”
穆昭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