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又回到了原点,这让她心里无比憋屈。
她现在迫切希望找郑阳问一问,他到底奉谁的命令,又从尸体身上拿走了什么?
“傅法医,傅法医……”刘探长的声音顺着楼梯飘了过来,她赶紧低头整理了一下衣服,洗洗手又扭头看了一眼镜子,拿着毛巾开始擦头发。
一边擦一边想,那东西肯定有迷幻作用,要不然她刚才岂会意乱情迷?
“傅法医,穆寒亭都跟你说了什么?”闯进来的刘探长气得火冒三丈,叉着腰边说边骂,“我就说这些万恶的资本家不能相信,他们眼里只有利益哪有公义?”
“行了,事已至此你就是把自己气死也没用。”
“这么说你是打
算就此放弃了?”刘探长一脸疑惑地看着她,“当初我要结案是你拦着不让,非要利用媒体重查此案,现在你倒先认输了?”
“我不是认输,而是觉得背后的事儿不是我们一个小小的租界警察局能惹得起的。还有穆寒亭,你不觉得出尔反尔不是他的作风吗?”
“你是说背后还有大鱼?”
“不清楚。”她还没有完全弄明白不敢妄下定论,“你还记得失踪的郑阳吗?他从尸体身上拿走了一些东西,找到他,我想我们应该能知道一些秘密。”
刘探长扒拉了一下头发,“行,听你的。不让查案找个失踪人口总行了吧。”
傅薇送走了刘探长,重新戴好口罩走去楼底下,原来的气味已经顺着洞开的窗户、排气扇消失得一干二净,她关好窗子走进玻璃屋,看了一眼气得几乎仰倒。
里头的试管灯架,显微镜等等实验仪器被清洗得干干净净,在灯光下闪着亮晶晶的光。
她辛辛苦苦弄出来,放在培养皿里的半成品不见了,玻璃容器口朝正下沥拉着水。
穆寒亭,你要不要做得这么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