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别说,原本徐德彪这人挺不爱说话的,一说话那就跟要干仗一样,但他今天躺在病床上,反而跟个话唠一样。我说行,那老二啊!我瞅了徐德彪一眼,他点点头,表示挺满意。老二看着我,也没说话。
我说你放心,我这个人一向都是公私分明,站里是站里,我自己是我自己,这是我的事儿,我不会找站里给我出头!
其实我铁定不会找站里,毕竟帮的这不是别人,这是徐德彪,以前在长远站的,跟我们长河那是水火不容。虽说徐德彪从长远拆出来了,但两家这么多年这仇可没少结,我真要找站里出头,那就是自找没趣儿了!
老二也没想明白这里面的道理,听我这么一说,长舒了口气,说行,还是个爷们!我说是不是爷们这个不用你说,我要跟你说明白,明天晚上,我带人去砸你那破歌厅。你别以为砸完了就算完了,我跟你讲明白,从今往后,只要让我知道你那歌厅修好了,我就带人过去砸。你修好一次我就砸一次,什么时候
你不干了,从临溟滚蛋了,咱俩算是拉倒!
老二当时就急眼了,说**崽子你他妈的欺人太甚了!
我说对,我就是欺负你了,怎么的吧!你也别在这儿跟我废话了,该干嘛干嘛去吧!
老二也没废话,直接就撤退了。等人都走了,我也没继续呆着,喊上我弟就走了。我两出了医院,直接就往沙场去了。到了沙场办公室,二轮子见我们来了,就说这他妈的,你们这是把我当事逼了,啥时候有事儿啥时候过来找我!你们怎么不去找你们站里那堆小子呢!
我说你别废话,你有那脸,下次有好处的时候别过来蹭!二轮子让我说的直撮牙花子,说别整那没有用的,赶紧说,这回咱们干谁!
我弟就把我们在正骨医院的事情添油加醋跟二轮子讲了一遍,二轮子听完了忽然问我,你他娘的洗手了没有?
我当时就把手在他身上抹了两下,我说算是洗完了。二轮子皱着眉头说,你他妈的就没个正行了,我跟你们讲,这事儿不太好办!
我问二轮子怎么回事?
二轮子往外瞅了一见,我说你被整的跟特务搞地下工作一样,到底怎么回事,痛痛快快讲就完了!
二轮子就说,我大舅子跟老二的妹妹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