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拜都拜了,就剩最后一哆嗦了!
我跟我弟说也别放松警惕,最后这一哆嗦也是最关键的,只要能挖出来钱,长远那边肯定完犊子!要是挖不出来,那说什么都白费!
我弟问我怎么办?我说行了,别研究了,都这个点儿了,研究出来也没用,这两天都折腾坏了,咱们先休息,明天再弄!我弟跟郭淳也没废话,直接就回了屋。
黄珊还没睡觉,见我回来就问我事情办的咋样了?我跟她说办的差不多了,就差最后一手了。实话实说,我过去还真没有什么要钱的经历,主要是以前穷,自己都活不起,哪还有钱借人呢!
我就问黄珊,你有没有什么要钱的招儿?黄珊说我以前做哪些都是几分几毛的小买卖,这要是还拉个饥荒,那这买卖也不用干了,直接抹脖子就是了!
我心说这倒也是,其实像我们这种普通小老百姓,能吃饱饭就大吉大利,有几个还能攒下来钱的!当时不少家庭结婚,那都是这家拆二百,那家借两百,都没有从一家借的,这倒不是想要耍臭不赖,主要是谁也拿不出来那么多钱!
我之前在鲁南跟白哥要过钱,不过那次性质不一样,那次是他纯心赖我们货,我才设计拆弄他布庄找平衡。不过这种事儿,说白了就是没看过猪跑也吃过猪肉,得积极发挥人民群众的主观能动性,激发想象力。
我喊黄珊睡觉,等我一觉起
来都快中午了,家里就剩下我跟黄珊还有我弟。黄珊给我们两个收拾饭菜,我弟就问我哥咱们等会儿得咋办?我抽了一口烟,问我弟还记不记得咱们以前玩那个二踢脚?
我弟一拍脑门子,说那还能忘了!
我跟我弟以前捣腾过鞭炮,当时是合计对缝挣点钱,但是最后也不好卖,剩下一大堆。我两闲着没事儿,就把那些二踢脚都给拆开来重新组装了。正常的二踢脚也叫双响炮,都是单管的,外面一层牛皮纸,里面都是火药。但是我两这二踢脚都是把那些单管儿拆了连一起,整的跟土制炸弹一样,看起来特别吓人!
当初我两也是为了好玩,拿出去给二轮子那群人差点吓尿裤子了,谁也没想到,过去那点东西今天还能排上用场!
我弟当时就明白我什么意思了,我两在家里吃完饭就去了桥城的鞭炮厂。这会儿也不是过年,谁那也没有存货,不然我们也不用费劲巴力跑一趟桥城。
我一到鞭炮厂,那主任就认出来我了,主要是上次我跟黄珊拆弄了他们一次,后来也是桥城的坤哥做的和事老。那主任见我来了,就跟我说兄弟,来了啊!我也没跟他废话,直接就告诉他我要点二踢脚。
那主任也挺痛快,直接喊厂里工人给我弄。弄了能有半个多小时,一共整了四十多个。我跟我弟带着这些二踢脚回了临溟,等我们到家了,这会儿都快晚上了。我跟我弟赶紧把二踢脚都给拆了,一直折腾到晚上才弄完。
我让我弟找了个我大妹妹的旧书包,把二踢脚都装里面了,这才从家里出来。我两到了东关,一路找到徐德彪小舅子家。
我两趁着天黑爬墙进了徐德彪小舅子家,徐德彪小舅子结婚了,跟媳妇住,家里就两口人。我两在院里瞅了
一会儿,发现就他媳妇一个人在家,也不知道这小子哪儿去了。我弟小声问我咱们是等着人回来,还是先吓唬他媳妇?
我说混社会有混社会的规矩,祸不及家人,咱们就别吓唬他媳妇了,传出去也不好听。既然人没在这儿,咱们就在外面等。我弟一点头,我两又翻墙出去了。一直等到快十一点了,就见徐德彪小舅子跌跌撞撞回来了一边走还一边骂,瞅他这状态,是没少喝!
实话实说,出了事儿借酒浇愁挺正常,但这么大一个老爷们,不想着怎么先解决事儿,反而就知道灌黄尿,也难怪他混了这么长时间,就混了个会计。我给我弟一个眼神,我弟一点头,我两也没废话,眼瞅着他靠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