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往里投点钱,您也算我一份!
老张说,这不好吧。我说多多少少,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回头我把钱给您送过来!张媛媛忽然说,我觉得干汽水还不如去承包美利坚那个饮料。我说拉倒吧,那玩意也太贵了,一瓶能买五瓶汽水,谁能买得起!
张媛媛白了我一眼,说我鼠目寸光,我也没跟她争辩。老张说对,那什么可乐太贵了,喝起来还跟中药似得,谁能有事没事就去喝中药,那不是有病吗!
直到很久以后我才发现,我当时确实是鼠目寸光,没看得那么远,我也是从那会儿才真正佩服张媛媛,这丫头虽说不怎么接触社会,但人从来就没和社会脱轨,高明着呢!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我回家以后让我弟给老张送钱,我弟问我怎么不去,我说让你送你就送,再墨迹信不信我一脚踹死你!
一转眼就到除夕了,实话实说这个年真不怎么消停,我妈让我带着黄珊出去拜年,从初一到初三,我走的腿都要断了,当然这其实都不算什么,关键就是七大姑八大姨拉着黄珊说长道短,这让我有点不能接受。我合计再这么呆几天,我真得提前交代了,就跑去托运站找黄老大,问他有没有什么急活,只要能离开家里就行。
黄老大说人家过年都合计歇歇,怎么你小子就想往外面跑,老实交代你在外面是不是有相好的了!温老四恰好也在打扑克,在一边起哄说什么外面了,这小子早把人姑娘给领回家了!一群弟兄们就跟着起哄。
黄老大说,明后天还真有一趟,本来我合计让你好好歇歇,但你既然想跑那这趟活就给你了!我说行,那你再给
我带一个人。黄老大问我那你弟呢?我说我妈一共就两个儿子,这一过年要是都跑了,那我妈心里得多堵得慌,怎么着也得给她留一个儿子在家。
我离开托运站,在城里闲逛,不知不觉走到市医院。医院不比别的单位,常年开门,毕竟常年都有人得病,因此门口那些小馆子、小卖部也都跟着开张。我在医院门口随便找了个烧烤店,刚一进去就见到一个背影挺眼熟,这不是杨涵大夫吗!
还没等我上去,两个一看就不像好人的盲流子嬉皮笑脸走到杨涵身边,其中一个说杨医生,又见面了!杨涵一愣,抬头看盲流,说是你啊,有什么事儿吗?盲流说我这今天刚出院,但我觉得我病还没好,要不您再给我看看!
我一听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现在这群盲流真是给我们这些同行业者抹黑。你说你调戏人家大姑娘,你就算不背个书你好歹也来套国外那种小资的腐化一下人家,哪有这一上来就明目张胆占便宜的!杨涵很认真的问对方,说你哪儿不舒服!盲流就说,哪哪都不舒服,要不你摸摸,你摸摸你就知道我哪不舒服了!
杨涵再笨,这时候也知道对方是在调戏她了,脸上一红,说那你去医院吧,你先去拍个片子……盲流就说,拍啥片子啊,你直接摸就完了!
我一把拉住盲流的脖领子,我说你让让,这么没眼力价呢,没看到她等人呢吗!杨涵一看到我,顿时紧张的说不出话来。她第一个动作居然是拿起铜钎子护在胸口。没办法,我之前两次就没给人家留下过什么好印象!盲流子一看我捷足先登挺不高兴,说兄弟,干啥都有个先来后到,不是你说啥就是啥!再说,你没看到杨大夫拿钎子呢吗?
我说那也是防你!我一脚踹在盲流子膝盖上,跟着从桌上抄起钎子一下扎在他后背上。我也没跟盲流废话,拉起杨涵就走。
我两走到门口,杨涵结结巴巴问我拉着她干什么去。我把手松了,说杨大夫,我有时候真怀疑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你就没明白那两个盲流是要占你便宜吗!
杨涵说那都是她的病人,我打断杨涵,我说病人就不能是坏人了?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人才不会是坏人。杨涵也没说话,但看得出来她显然很不同意我的说法,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