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束手就擒,京都城内恐怕还有他们的眼线,我离京前往西域祝贺新王登基,对他们而言是个绝佳的好机会。”
上官绍宸语调缓慢,很明显是意有所指。
南宫弈之点点头,抛却往日的玩世不恭,变得严肃又深沉,“表哥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弈之。”
“表哥还有什么吩咐?”
“一切当心!你,和苏策,我不许任何一个受伤!”
“是!”
感觉头痛的厉害,好似昏睡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待凌慕儿再次醒来时,周围却是一片陌生的环境,
室内一片漆黑,只有窗户折射的光亮让她分别四周,她确定这不是她这几日来居住的别院。
这里的环境显然没有那边好。
“这么快就要开始折磨我了吗?”她自顾自的说着,正打算起身,肩头的痛令她忍不住倒吸口气。
低下头才发现,肩头的伤口并未被处理过。
她急忙从空间里拿出灵泉水清洗后再撒上独创的金疮药,直到把毒素完全逼出来,她笨拙的用单手为自己包扎。
不知道阿木德对她用了什么毒,她只知道这伤口痛的厉害,仿佛动一下便牵动全身,
整整过去一炷香的时间,她才艰难的包扎完毕,额头已经是大汗淋漓。
“看了这么久还不打算出来?”
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十分无力,可话音却飘向某一个特定的方向。
‘咻’的一声,不知什么东西飞过,只见室内瞬间变得亮如白昼。
伴随着烛光的燃烧,一个暗影从角落里走出。
阿木德顶着那张邪魅的脸无比狂傲邪肆的出现在她面前。
“你不是一直感叹,过的不是阶下囚的生活,如今,我便让你感受一下!”
他摊开双臂,得意的看着周围的一切,但很快,他的眼神变得毒辣,五官也变得狰狞,“凌慕儿,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选择的,好吃好喝的生活不要,偏偏要成为俘虏,那我便成全你,这下你满意了?”
“东方雀在哪儿?”
凌慕儿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眼睛,话音十分平静,好似只是在询问一只阿猫阿狗。
“呵,自己都要死到临头,却还顾忌着别人?”
阿木德真是感叹那家伙的好命,能让这么一个人间尤物如此惦记,嗯,这感觉真是让人不爽。
“药王谷第三十八代传人,听闻他医术了得,却从不表现,不会武功却轻功决然!若非我亲眼所见,我绝不会相信这么一个外表吊儿郎当,甚至不惜男扮女装的人会是药王谷谷主!”
阿木德点点头,眼神不由对东方雀露出几分欣赏。
再看凌慕儿紧张的眼神和冰冷的五官,他嘴角噙着抹恶毒的笑,“啧啧啧,可惜怎么办好呢,他正在承受我的折磨,比死还要痛苦的折磨,哈哈哈哈。”
听着他的仰天长啸,凌慕儿只觉得恶心至极,“你有本事就冲我来,伤害无辜算什么本事!”
“这么紧张他?那我就更不能放过他了。”阿木德不但没有生气,甚至更加愉悦。
“我就说,那日在惩处阿碧时,你为何没有为她求饶,你是故意做戏给我看的。看吧,你还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这就是你最大的致命弱点!”
阿木德哼了声,坐在斜对面的椅子上,看着她想杀他却又无法动手的模样,简直大快人心。
“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笑脸瞬间收回,阿木德毫不客气的对她丢过去一张字画,画卷落在她脚边停下时,卷轴自动打开,露出她熟悉的半边脸来。
凌慕儿心头一顿,看来阿木德果然还什么都不知道。
抬眸时,眼神多了几分深究,确定他不是装的,她冷哼,“你的密室里出现的字画,你都不知道,我又怎么会知道。”
“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