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买通了什么人。
“不过纽扣被烧毁,我们没有了指控敏贵妃的证据,秦玉珩又将她刺伤,事情反而变得复杂了。”
果不其然,当皇上得知敏贵妃被秦玉珩逼着跳进火海自杀时,已经勃然大怒,又听闻秦玉珩当众刺了敏贵妃一剑,企图谋杀时更是下令将逍遥王关押天牢,剥削他王爷身份,并且将此事交给了秦若尘处理。
“又是秦若尘?秦玉珩落到他手里,一定会没命的!”
凌慕儿气愤极了,转身打算去御书房。
“慕儿!”
上官绍宸忙按住她,“皇上正在气头上,你这个时候过去只会引火烧身,冷静。”
“我只怕现在不过去的话,秦玉珩被秦若尘折磨的不死也残。况且,皇上只是听信旁人的片面之词,并不知道当时的具体情况,我们该去解释清楚。”凌慕儿坚持。
上官绍宸拗不过她,只好跟着一同去了御书房,可结果是皇上拒不相见。
“二皇子,二皇子妃,二位还是请回吧,最近宫里发生那么多事情,让病情终于好转的皇上再次病重,皇上真的经不起任何打击了,你们还是让皇上冷静冷静吧。”喜公公好言相劝,不想主子再被人打扰。
“喜公公,我知道现在皇上的心情很糟糕,可毕竟这件事情牵扯到谋害贵妃的凶手,虽然敏贵妃在这件事情上是受害者,可我们怀疑她是谋害懿贵妃的凶手,还请喜公公传话让皇上见我们一面!”
凌慕儿说完,将手中的玉镯子摘下来塞到他手里,可惜喜公公又给退了回来。
“二皇子妃,不是老奴不帮您,实在是皇上此刻难受的紧,况且皇上已经睡下了,你们要不晚些时候再来吧。”
“再晚一些,六皇子提审了秦玉珩,只怕该用的不该用的刑罚都会把秦玉珩折磨的不成人形,他一切都是为了查案才冲动的,不该承受这些折磨。”凌慕儿坚持,希望能够说服喜公公。
“哎哟喂我的二皇子妃哟,这事儿您跟老奴说也没用啊,实在是因为逍遥王在这件事情上太冲动了!”喜公公也十分叹息,“皇上虽然给了他彻查之权,可并未让他找到凶手后滥用私行啊!身为皇子却谋害皇上的贵妃,这件事情兹事体大,可一点不比懿贵妃之死的影响力要小多少!”
喜公公说完,深深地叹口气,“况且,这才一个钟头的功夫,敏贵妃卑鄙的跳进火盆自杀的流言都传遍皇宫个个角落了。只怕你们现在就算说通了皇上,那逍遥王也得在狱中待上一段时间,你们还是别白费力气了。”
说着,喜公公转身离开,凌慕儿忙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她原本还想求着什么,却见到喜公公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怎么这么害怕?
“喜公公,我不为难你,皇上不见便不见就是,不过刚才敏贵妃被人带走后,御林军便封锁了寝殿,我们没见到人,不知她的状况,你可知道敏贵妃现在情况如何?”
见凌慕儿不是追问别的,喜公公悄悄的吐了吐气,“听说伤的挺重,在火盆里坐了那么久,逍遥王的那一剑又刺穿了肩头,听太医院的太医说啊,只怕要修养好一阵子呢。可她醒来后便向皇上哭诉她刚刚死了皇儿又被人刺杀,皇上很是心疼呢。”
听着他故意把‘心疼儿子’几字咬音极重,凌慕儿心里立刻有了个不好的预感,可她的余光更是清楚的捕捉到了喜公公躲闪的眼神,
一个太监,他在怕什么呢?
“劳烦喜公公回去和皇上说说,当时敏贵妃是自己跳进火盆的,并非被人威胁,至于那一剑,逍遥王也不是故意的。”
凌慕儿说完,坚持把镯子塞到他怀里,并将他拉到角落中,“喜公公帮我们这儿大的忙,小小心意还请不要拒绝,说实话,慕儿还有一事想问。”
一听说他有求于自己,喜公公思量再三,道了句多谢将镯子塞到了口袋中,“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