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
鹿瑾初翘起嘴角,“求生欲挺强。”
鹿瑾初刚才看到顾立夏站在树下的时候觉得好看极了,少年安静的站在那儿,白体恤,浅绿色亚麻七分裤,干净纯粹,阳光清冽,惹眼极了,有人过来搭讪鹿瑾初一点儿都不意外,他的少年太吸引人了。
过了一会儿,鹿瑾初说:“我吃醋了。”
“啊?”顾立夏有点儿摸不着头脑。
鹿瑾初还故意装可怜,一副委屈的不行的样子,看了旁边副驾驶上的顾立夏一眼,“你得哄哄我。”
顾立夏想了想说:“晚上给你做好吃的。”
鹿瑾初:“不够。”
顾立夏又想了想,“你想让我干什么我都听你的。”
鹿瑾初狡黠一笑,“这可是你说的啊。”
顾立夏点点头,“嗯,都随你。”
鹿瑾初勾了勾嘴角一肚子坏水打算逗弄顾立夏,可计划还是赶不上变化,两人快要到家的时候,鹿瑾初就接到了陈深打来的电话,说廖正那边出事了。
鹿瑾初听着陈深在那边说着脸色越来越沉,旁边的顾立夏很是担心,等到鹿瑾初挂了电话,然后在下一个路口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拐回去,油门踩的非常彻底。
顾立夏忙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鹿瑾初说:“老廖那边可能遇到麻烦了。”然后耐心的解释了一遍廖正他们的情况,顾立夏听得惊心动魄,又想起那天大家一起喝酒的时候,当时廖正和孟程阳的相处模式,确实是相当的亲密了但是却偏偏自然的像是千百万次相处形成的习惯一样,让人觉得好像就理所应当这样没有一丝突兀。
鹿瑾初和顾立夏赶过去的时候,陈深已经在那边了,廖正刚哄孟程阳喝完药睡下,孟程阳因为受到的刺激过大,身体的应激反应过于强烈,给本来就虚弱的身体更是加上了重大的压力,整个人突然就倒下了。
廖正整个人都疲惫不堪,扶了扶额头,自嘲的说:“老头子还是不肯放过我。”
鹿瑾初也又气又难受,不知道说什么,陈深说:“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廖正说:“我原本以为自己可以跟他断绝关系,可是我错了,他那么贪心,根本就不会满足,想拉着所有人给他守财,想拉着所有人跟他一起下地狱。”廖正眼里浮现一片绝望,痛苦的扶着头说,“只要我还活着,他就不会放过我。”
“我有时候想,或许我如果体内没有他的血液就好了,就不会任他摆布,就不会跟他扯上关系,更不会想现在这样,”廖正垂下的眼眸闪过一丝狠厉,“我恨他,我有时候想,要是他死了,或许我就解脱了。”
鹿瑾初和陈深听的一愣,就连顾立夏也一滞。
鹿瑾初眼里有恐慌和紧张,“老廖……”
廖正自嘲的笑笑,“别紧张,我就是说说而已。”
“听着,老廖,这件事你不能想,”鹿瑾初一把抓住廖正的肩膀,目光直视着他,“老廖,你不能因为这么一个败类就赔上自己,你还要照顾程阳哥,我们再想别的办法啊,你不要冲动。”
陈深在一旁默默沉思,过了一会儿突然开口说:“要是他还有别的血脉,是不是就会放过你了?”
廖正一愣,点点头,过了会儿又说:“可是他的孩子都被我妈,”捏了捏手垂下头说,“都给弄没了。”
“确定除了你之外一个都不留了吗?”陈深问。
廖正不明白陈深的意思,点点头说:“嗯。”
“这样最好。”陈深说。
大家还都没明白过来,顾立夏却突然明白了,他看着陈深,第一次对眼前这个总是沉默寡言的人开始刮目相看。
陈深慢慢的一字一句的说:“那就再弄一个出来,”
廖正说:“你开什么玩笑?这个方法我早就尝试过了,不行的,因为我妈当年知道自己要不行了的时候,用自己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