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去看程阳,程阳已经不知道去哪儿了。”
鹿瑾初大惊:“程阳哥怎么了?不是说等我们回来了一起去看吗?为什么不见老廖?”
陈深摇摇头,“不知道,我也联系不上,大概是谁都不想见吧。”
鹿瑾初愣了半天没说话。
等两人走出去的时候,廖正还呆呆的在沙发上带着,整个人眼神黯淡无光,像是一条渴死在岸上的鱼,让人觉得生命的脆弱不堪。
外卖到的时候,鹿瑾初和陈深给老廖喂,而是塞到老廖嘴里,他都不咀嚼,腮帮子动都不动,嘴唇干的都泛起干皮,披萨就那样停滞在老廖嘴里,根本没有咬下去。
鹿瑾初干着急,这么下去绝对会垮掉的,“要不给他输葡萄糖吧。”
陈深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鹿瑾初又给张扬打电话,张扬来的时候廖正已经整个人神情恍惚快要晕过去了,张扬一阵痛骂,嘴上有点儿陡不饶人。
“你他妈是在找死吗?!”
“想死请远一点找个没人的地方,免得我们见了心烦!”
“你他妈除了这点志气还能干什么,别说程阳,就是我……”
廖正听到这个熟悉的字眼,突然一下子站起来,一拳打向张扬,只不过因为没力气,拳头轻飘飘的,张扬也没躲开,就任由拳头擦着自己的脸划过,扎针的手臂瞬间青筋暴露,针被挣脱开来,血管的血回流,从手臂上冒出来,沿着手臂蜿蜒滑落。
“你特么就这点出息?!”
“我他妈看不起你!”
张扬越说越生气,鹿瑾初制止了张扬,“别说了,他的血回流了,赶紧给弄一下啊。”
张扬气的要哭,廖正也气的整个人发抖。 .w.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