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
“宋大人,这是什么?”
“是我留着养雀的。”
宋砚璟的眼睛里含着笑,眼神却是极其冰冷的,黑色的冷瞳里满是森冷的杀意,他却还能笑着同他说话,“家养的雀也又不听话的时候。”
“万一想着要逃,关起来就逃不走了。”
阮洵期遍体生寒,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他不喜欢这些东西,他现在只想快些找到岁岁。
既然人不在这里,他在没有摸清底细之前又不能和宋砚璟对峙,就怕不是他,反而让他知道了更多。
“今日多有打扰,实在抱歉,宋大人,我就不多打扰了,告辞。”
“且慢。”宋砚璟漫不经心问了句:“郡主这两日可好?”
阮洵期握紧了双拳,“她很好。”
阮洵期走了之后,宋砚璟就觉得这件事处处都透着不对。
第二天宋砚璟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王府和阮家的婚事忽然变了个人,新娘子从小郡主变成了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干女儿。
宋砚璟想到昨日阮洵期找上门来的事,断断续续的线索连成了一条线,猜也猜得到是怎么回事。
姜云岁不见了。
逃婚?这不太可能。
她就像被阮洵期勾走了魂,肯定舍不得逃婚。
不是逃婚就是被人绑走了。
除了裴闻,宋砚璟想不到其他人还能有这种本事,悄声无息再那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把人绑走,还不让人怀疑到他的头上。
宋砚璟当真是佩服裴闻,心思比他还要狠毒。
偏偏要在她期待最盛的那天,打破她的美梦。
早一天,晚一天,她都不会那么难过。
宋砚璟去侯府找了裴闻,男人的书房看起来与平时无异。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宋砚璟觉得裴闻周身多了些平日不曾有的气息。
那是属于姜云岁身上的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