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宴请亲朋好友出席。”他平静地注视着曲夏: “和我在一起,你可能没有皇后。”
曲夏一愣,手臂垂下来,连衣服都忘记搂了,他木木的问:“为什么会这么说?”有婚礼,不就应该有祝福和亲友吗?这和皇后又有什么关系艾尔文道:“册封需要长老会的审核,而长老会不会同意。”
曲夏懂了。
他眨眨眼,又眨眨眼,片刻后,小心翼翼地说:“那个,艾尔文,如果我说我可以不当皇帝,你会开心吗?”
没等艾尔文接话,他左顾右盼,飞快地说: “那什么,我不是捡了个弟弟,他虽然脑子不好,但是可以治,治好了应该挺聪明的。”皇室就没有蠢人,个个都是人精,先帝和亲王坏归坏,蠢可不蠢,曲夏也和蠢不搭边,等他治好了小太子,依照皇室的基因,应该也蠢不到哪里去吧?
艾尔文一怔:“你要让位给他?”
“也,也不是不可以吧?”曲夏小小声: “你应该看出来了,我也不是当皇帝的料,而小太子治好后就是一张白纸,我们可以教他,我当个摄政王什么的,然后时机到了,我们就出去游山玩水去。”艾尔文又叹了一口气。
他想: “罢了,总归第一军的军权还在,无论后续局势如何变换,总归护着曲夏不成问题,不如就放他去做想做的事情。”
于是艾尔文微微颔首: “如果这是你的意愿,可以。”
曲夏眉开眼笑。
他一点点后退,挪到了门边,挥手和艾尔文再见: “说好了,那婚礼,我可以请司仪和朋友了吧?”雄虫让出了一个皇位,却惦记着婚礼。
艾尔文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点头: “好。”
雄虫也说: “好!”
他踏出房门,想要关上,又猛地想起了什么,连忙打开,然后在艾尔文探寻的目光中扭捏半响,小声道: “那个事情……我们要留到那个时候再做哦!”
艾尔文: “……”
他还能说什么,他只能无亲又包容,任由胸腔被似酸涩似饱胀的情绪填满,而后点头叹气: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