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侯平玥也将玉瑟的住处探查得一清二楚。并且,他还发现了同样“鬼鬼祟祟”的阿藜和薄言羽,只是薄言羽和阿藜并没有发现他。
站在暗处,侯平玥神色如常地看着薄言羽在院外等候,阿藜翻墙进入,在里面待了许久后又翻墙而出与薄言羽说了几句后,两人便一起离开,心中默默评价:轻功一般。
等阿藜离开后,他往院子里看了两眼,也就离开了。
在于柏晔面前,侯平玥简单地将尼姑庵中的事说了:“她住在西南角的院子里,其中还住有两人,不过一般不会出门。每日巳时和戌时会有人送饭,只送到院门口,她会将饭菜分为三份,给其他二人一人送一份去,然后回房。”
于柏晔的激动难以掩饰:“没想到她居然搬到这么偏僻的地方去了,简直是天助我也!对了,她身边不会有什么侯府的人保护吧?”
侯平玥的脑海中立刻出现了薄言羽和阿藜的身影,然后淡淡地回答:“没有侯府的人。”
“太好了!”于柏晔一拍掌,神情趋于得意:“不过是让个妾进门,果然侯府并不重视,简直是天时地利人和俱全!明晚,明晚我们就行动!”
侯平玥抱着刀站在一旁,对于柏晔的激动完全没有共情,甚至还打了一个十分不耐烦的哈欠。
本以为卫所里已经够无聊了,才接了个要出门的活,谁知道这里不仅无聊,还有个笨蛋要应付!
第二天,薄言羽便再次找到了叶子墨:“阿藜已经问过玉瑟姑娘了,她还是没有要离开的打算,不过我和她约好了今晚一起赏月,算是最后以好友身份,与她共饮,你也来吧。”
叶子墨自然是满口答应,差点就要给她行一大礼感谢她了。
能做的大都做了,薄言羽离开叶家后,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
阿藜觉得奇怪:“哪里不对吗?少爷给他们创造了这么好的时机,接下来……”
“就怕是今日之后,也难有什么接下来了。”薄言羽自然不与阿藜一般天真,眼底没有半分喜悦,因为她太清楚了:感情之事,哪里只靠这点机会就能行呢?玉瑟也见过叶子墨,甚至是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位倾慕者,可是也不曾生出一点点情意,郎有情,妾无意,注定是悲剧收场。
阿藜还是有些不解:“既然少爷认定他们之间不可能,那为何又要做这么多事呢?”
“我发现你最近对这种事,越来越有兴趣了。”薄言羽轻轻敲了敲阿藜的脑袋,缓缓解释:“我做这些,也有两方面的打算。这第一,便是让子墨兄早些断了念头,长痛不如短痛,不然等玉瑟进侯府那一天,他怕是得难受得晕过去。”
“而这其二嘛,则是为了玉瑟姑娘,说实话,我真的很不想看到老牛啃嫩草的辣眼睛画面,更何况,这头老牛还那么渣!”
“可是玉瑟不是阁中的人吗?”阿藜凑在薄言羽耳边,小声地提醒。
薄言羽抬起下巴,十分理所当然的样子:“我可是少主夫人,想要一个人又如何?况且我也是得到了南星的允许的!”
话虽如此,其实薄言羽也考虑过这一点,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玉瑟对天机阁来说并不是很重要的棋子,她才和秦南星说了一嘴,秦南星便让她完全随自己的意,不用担心他们之后的计划,所以她才如此想让玉瑟脱离虎穴。
刚刚入夜,薄言羽便和阿藜来到尼姑庵墙外,叶子墨小心地跟在后头。
薄言羽先往里头扔了一块石子,然后指了指远处隐隐约约的一个小亭,小声朝叶子墨说道:“那边有个小亭子,你先将吃的还有喝的提过去,在那里等着,我们马上将人带过去。”
“好!”叶子墨激动地红了脸,立刻躬着腰,抱着食篮往那边小跑过去,路上还因为过于激动,差点被石头绊了一跤。
阿藜熟练地上了墙,见院子里亮着两盏灯,其中一盏便是玉瑟的。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