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关了,因为来人她也认识,并且还是在公堂之上认识的。
屠夫朱却像是完全不认得薄言羽一样,毕竟他们只在公堂上见过一面,并且那时薄言羽低着头,他又被吓破了胆。
薄言羽向来是敌强我强,见对方态度这么不好,她抱着石碗,一边捣一边也不耐烦地敷衍道:“看病还是拿药?”
屠夫朱看上去有什么急事一般,也没在意薄言羽的态度,依旧扯着嗓子着急道:“金疮药什么多给我来点!快点!”
薄言羽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没有任何外伤,然后敏锐地发现了他衣角的血迹。
总不可能给猪用药膏,而他家里的人,除了他,不就只剩春丽了吗?
要说着春丽自从嫁给了屠夫朱,王菜花装疯了,不可能去看他,王三又嫌卖女儿丢人,也不会去看,就一个人,也不知道会被这个暴躁的屠夫怎么对待。
不过现在看来,是很凄惨了。
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薄言羽也不废话,立刻找出来几瓶好的药,有治外伤的,也有调理的。
那屠夫朱一把把这些药拢了起来:“我都要了,一共多少银子?”
给了银子后,屠夫朱就立刻跑了出去,也不要薄言羽找钱了,看上去十分着急。
至于春丽此次是死是活,就不是薄言羽能管得了的事了,她和王菜花种下的恶果,总得自己吃下。
一天已经做出了不少的东西了,将这些护手膏都好好的装瓶后,薄言羽便打算离开了,当然,离开之前还得去给弥耳把东西布置上。
薄言羽倒是想把银子给他,让他自己买去,结果这家伙十分嫌弃:“你作为老板,东西也不帮我买,就是这么对刚刚招来的人的吗?”
无奈,薄言羽还真不想让他撂挑子不干了,只能和他一起来到了街上,开始买东西。
这平常生活用的小东西倒也没啥,轻轻松松就能买上,主要是这被褥……
薄言羽看着眼前五颜六色的被褥,然后指着一个最花的说道:“老板,就给我来最好看的这个!”
弥耳顺着薄言羽的手指看过去,一个仿佛要融合世间所有颜色的被褥出现在眼前,立刻咬牙切齿:“薄老板,话,要摸着良心说!”
那老板倒是开心:“哎哟,姑娘果然有眼光,不过真的不用等上两天,我为你们小夫妻俩弹一床最新的吗?”
薄言羽刚想解释这“夫妻”的误会,突然从她身后传来一个极为冰冷的声音:“老板,我看你眼神也太不好使了!”
回头,站在门边的正是秦南星。 .w.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