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
姜酒抿了抿唇,冷哼一声,“还坐轮椅?真是装瘸腿上瘾了。”
肖琛无奈地笑了声,看见一旁还满满一碗的药汤,“药汤又要凉了,皇上该早些要喝完才是。”
姜酒睨了肖琛一眼,往后躺倒到床塌上,“不喝,朕好得很。”
肖琛拿起一旁的黑色药汤,“既如此,那微臣今夜是否可以侍寝?”
姜酒闻言浑身一僵,下意识地蜷缩起身往床塌里边躲,“朕觉得腿脚还是有些不爽利,状元郎还是待在延清殿就好。”
肖琛看着像个鸵鸟似的躲在床塌里的姜酒,眼底神色柔和了下来。
伸出手将挂起的床帘放下,低垂的床帘立即遮挡住床塌里的身影。
肖琛微敛下眼,慢条斯理地抬手解着自己腰间的衣带。
正想起身上床塌,目光不经意间瞥见一旁低着头的小太监,面色微冷。
“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滚出去!”
佝偻着背低着头的沈修诚咬了咬牙,应了声是后便往门外走。
转过身将要关上门时瞥见床帘上若隐若现重叠的身影,沈修诚神色骤变,手指死死地握紧了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