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这些就是舒易辰的追求,就好像学校里的第一名永远最惦记第二名在做什么,不会在意最后一名在做什么一样,舒灏然看得很清楚,前提条件丰满,这个决定不会错。
而事实证明,这个决定确实非常不错。
“少爷,阿胜的哥哥已经找到一些证据,等你出院,听你安排。”覃凯把手机放好,眼里隐隐有些愤懑,“方琴被确诊为精神失常,我们最多追究院方看管责任,老爷被夫人说服了,打算息事宁人,你被次伤的事就此作罢……”
“阿凯……”舒灏然出声打断覃凯的话,缓了半天才又断断续续说道:“爷爷临死前……拜托过一些朋友……看着安居,所以……一般人不敢触安居的霉头……”
“安居?少爷你……”覃凯一愣,随即皱起了眉,“安居的事情你还要管?少爷你到底清不清楚自己现在什么情况?如果真要二次手术对身体的伤害有多大你应该明白,更何况你的身体本来就……”
“提醒阿胜……查一下……咳……孔跃民……”舒灏然像是听不到覃凯的声音,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有可能……在我搞垮孔家之前……他们……已经安排了……什么……”
“我说你连安居出了什么事都不知道,就能说这么一堆,到底是什么鬼?”覃凯被他弄得哭笑不得,一方面觉得他都这样了还操心其他事简直不要好,另一方面又觉得他都这样了还能想到这么多因果,从一件事关联到另一件事简直没话说,“之前阿胜说‘**心是种病’我还不信,现在算是眼见为实了。”
“呵……”舒灏然笑了笑,听到覃凯这样
说,他基本就放心了。
孔跃民的事所有人都以为完结了,但在他心里始终有个疙瘩,毕竟距离孔跃民在凌慕安那里吃瘪到最后被他们整得一无所有这中间还是隔了一段时间的,而在这段时间里孔跃民人虽然在医院,有没有花钱找人做些安排和部署那就不得而知了。舒灏然并不确定“安居”出了什么事,或者说出的事是不是真的跟孔家有关,只是担心阿胜和凌慕安遗漏了这号人物,在解决事情的过程中缺失了某些思考。
“我觉得阿胜和小安一起,那边的事不会很棘手,倒是我们这边,你这一倒下估计要在医院住一阵子,白萍他们又有了借口,出院也不会立刻让你上班,舒氏那边又只剩下我一个,基本回到解放前。”覃凯本来打算等舒灏然缓过这几天,再跟他谈后面的事,但见他这次醒来似乎状态还不错,估计有些事不说好,他也休息不好,所以索性一次说完,“说说看后面是什么打算,我来办,你放心休息。”
“继续找……那个心理医生……”舒灏然薄被下的手压着腹部,却缓解不了内里磨人的疼痛,都说久病成医,他估摸着腹腔感染的可能性几乎是百分之百了,“找到之后……让他消失……嗬具体怎么消失……你们看着办……”
“嗯好,还有吗?”覃凯抿着嘴勾起了唇角,看舒灏然一边难受一边故作轻松,实在也不忍心揭穿他,“没了心理医生,白萍和舒易辰一定会自乱阵脚,这个好时机我们做什么?”
“一步一步走……别急……”舒灏然阖上眼,像是累了要睡,“九哥查不到……我们就必须小心……不能放手蛮干……”
“嗯,你说得对。”覃凯站起来,又替他擦了擦汗,说了些让他安心的话,“累了就睡吧,你的提醒我会和阿胜说,找心理医生的事也交给我,你只管好好养身子。”
舒灏然笑
着点了点头,然后很快就昏昏睡去。
睡梦中很多影像重叠,光影交错,他看到十岁那年中枪后自己在医院醒来,第一次见到白萍的样子;看到之后食物中毒,病床边只有覃凯守着,那些人偶尔过来关心的样子;最后又看到死掉后重生前,在他墓碑前每个人或喜或悲的样子,真真切切。
在这些重叠交错的画面里,有些人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