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香皂。
耳机里的歌。
甚至一个人走的街道。
所有的所有,日日夜夜无时不刻,让思念泛滥成灾,若不是忙碌,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得下来,如今熬下来了,她应当可以好好地在他怀里撒撒娇。于是两个人就这么抱着,把覃凯当做空气般,一直抱到汽车在公司大门前停下。
“礼拜六上午我会和爸爸去爷爷的墓地,你能不能把下午的时间留给我?”舒灏然先下车,然后绅士地替凌慕安开了车门,一直送她到办公室,陪着她把衣服换回去。
“……当然可以。”凌慕安顿了顿,心里了然这个扫墓自然不让人好受。
“那我回去了,别弄太晚,十二点前睡觉。”舒灏然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笑着说了晚安。
“嗯,别担心。”凌慕安目送他离开后,冲了杯咖啡,发了会儿呆,接着拍了拍脸颊,点开文件夹,又开始聚精会神地演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