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它可是背靠着供销社。 一旦开春火车通行后,外省的砖块会不断的流进镇上,到时候就算他们和供销社有一些关系,供销社那边的单子他们也不一定能在接到。 说来说去,烧砖这个生意只能做到开春那个时间段。 在之后,就得开始烧陶瓷。 陶瓷的利益要比砖块大,但是数量肯定没法取胜。 她现在的计划就是如何在开春后将陶瓷的渠道打开。 暂时是没有一点点思路。 她想这个问题的时候忍不住想起了容晓晓的那番话。 或许她可以不将所有的压力都搁在自己身上。 她也能将这些发愁的事分担出去。 正想着这个问题时,白曼突然感觉到身后传来一些细微的脚步声。 这个脚步声不是刚刚才出现的,而是一直跟在她身后。 她下意识的停下步子,转头望过去。 等看清背后的人是谁时,整张脸瞬间阴沉下来,她什么都没说,再一次转过身就要走。 可这时,身后的人直接跑上前一把将她拦住,“白曼,你帮帮我。”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盛左元。 此时的盛左元和原先大有不同。 在最初下乡的时候,整个大队谁不觉得他是所有男同志中长得最好看的那个 温柔儒雅、气质轩昂。 好多未婚的女同志看到他,即使是一个眼神都会让她们忍不住脸红。 如果不是这样,红山大队也不会有那么多姑娘家接二连三的栽在他身上。 可现在的盛左元看起来特别的狼狈。 还是那个身形,但现在瘦的脱型,腰杆子也一直挺不知,脸颊边都凹陷下去,眼眶黑了一大圈。 尤其是那双精神又有神的眼眸,已经变得特别黯然。 即使是相同的容貌。 但看着却和最初像是两个人。 现在的盛左元是真的特别狼狈。 犹如一个惨败的失败者,已经从云端跌入了泥潭中,任谁都能踩他几脚。 这要是被以往的亲朋好友看到,难免会觉得有些唏嘘,甚至会因此而觉得同情。 但是白曼却不会。 她只觉得心里特别的爽快,看着盛左元如此模样她差点要笑出声。 面对他的请求,不管是什么事她都不会答应,甚至还恨不得再落井下石一番。 “你能不能借我点钱我知道你爸妈在离开的时候给了你一些之前的东西,我有法子将这些东西换成钱和票。”盛左元顾不上寒暄,赶紧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还像是为了她着想一样,“有了钱和票傍身,你也不用天天耗在窑洞那边干活,又热又闷哪里是你一个姑娘家能承受得住” 白曼冷笑一声,“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为我着想” 盛左元不是没有听出这话的阴阳怪气。 但站在他这边的角度,是一直不理解白曼为什么在下乡之后立马和他撇清了关系。 他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 反而还觉得是白曼在无理取闹,要不是她突然对他冷了下来,他也不会去哄着那些乡下女人帮他干活。 更不会闹得现在这般。 要不是惦记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