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前,轻轻踹在了她的腿弯,毫无防备的白玛双腿一软,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嘴硬不肯说是吧,没关系,你不说有人愿意说。”明夏轻飘飘道,她没再给她多余的眼神。
白玛怔了怔,反应过来后,心情顿时变得有些复杂,她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明白明夏这是在变相告诉所有人,她什么都没说。
明夏没去管白玛在想什么,她的视线从那些低着头排成一排的剥皮人身上扫过,最终停在了位于队尾的男人身上。
那人个子不高,身体本就在微微发抖,意识到明夏正在看自己,还不等她开口说什么,男人已经无法抑制地双腿发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他心理素质看上去极差,跪坐在地上后不久,他所在的那块土地的颜色逐渐变深,随之一同飘散到空气中的,还有一股相当明显的腥臊味道。
这人竟是没憋住,在巨大的压力面前,生生被吓尿了。
柿子要挑软的捏,人也一样,只一眼明夏便知道,这就是她要找的那枚软柿子。
明夏走到了男人面前,也不废话,直接道:“你们老板呢,往哪个方向走了?”
男人抖的更厉害了,脑袋摇地像是拨浪鼓一样,费了好大力气才从喉咙里艰难挤出几个字。
“不、不知道,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明夏点点头,看上去很好说话的样子,就在男人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时,却听明夏冷不丁在他耳边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是不是在想,如果你说了,等你老板回来之后会将你宰了喂野狼?”
男人动作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明夏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语调不变,道:“我觉得你不用想那么长远,想开点。”
“说不定你不说的话,可能都活不到等你老板找你算账的时候呢?”
此言一出,原本就抖如筛糠的男人猛的一颤,他感觉自己的颈间隐隐有凉意传来,垂眼看去,发现那赫然是一柄锋锐的刀。
明夏这把刀的锋利程度可见一斑,她甚至都没有过多用力,男人吞咽口水的功夫,脖子上已经隐隐印上了几道清浅的血痕。
刺痛感和巨大的压迫感让男人犹如溺水,他气喘如牛,眼泪鼻涕一同流出,看上去模样相当狼狈,哆哆嗦嗦道:“西边,好像往西边去了!”
明夏满意点点头,追问道:“一共多少人?”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就是在这边放牧的,我的马受了惊,我、我……”
极度恐慌下的男人说话已经开始颠三倒四,出口的语句都有些不连贯起来。
尽管男人语句并不通顺,但明夏还是很快从他口中拼凑出了些许线索,这个与周围剥皮人看上去格格不入的男人居然还真不是什么剥皮人。
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是附近的村民,在外放牧的时候为了追受惊的马匹,这才来到这里。
他还没来得及去找自己的马,就听到了木仓响声,惊慌之下男人拉过了身边中木仓倒下的藏羚羊尸体盖在自己身上,试图等这群盗猎者离开后再逃跑。
也不知道该说这人运气好还是不好,说他运气好吧,出来放牧居然刚巧遇到了正在狩猎藏羚羊的盗猎团伙。
说他运气差吧,这人居然还真的在盗猎团伙射杀藏羚羊时,侥幸躲过了一劫,没有被子弹射杀。
再后来,等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倒是真等到了盗猎者团伙离开,可男人还没想好自己该如何脱身呢,就遇到了巡山队。
被巡山队的队员当做了受盗猎者雇佣的剥皮人不说,还好巧不巧被明夏给选中打听盗猎团伙的情况。
就……也挺惨的。
搞清楚前因后果的巡山队众人也都有些傻眼。
既然不是剥皮人,那自然不能再用对待剥皮人的方式对待眼前的男人,不过巡山队想要在短时间内得到有关这伙盗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