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眼前,抬头再看看某人的脸,在低头看看那白花花的胸脯上,有两道红印子,所以说,自己扯开东临渊的衣服,然后留下……
“你,你干什么?”她结结巴巴的质问道,身子本能地向后靠,奈何背后除了冷风什么都没有,最后还是被某人拉入怀中。
两人耳鬓厮磨这么久,她也是女人,自然会动摇,可让她认错,想得美。
她可记得前世,为了能摆脱自己,某人无所不用其极,烧东临府只是其中一件罢了。
“你说我想干什么?”东临渊将手紧了紧,他有时候根本看不懂顾兰若,确切地说,以前的顾兰若和现在的顾兰若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可刚刚,他倏然释怀,女子身上的香味飘入他鼻息,像是无数条藤蔓将他捆绑,越是挣扎,越是沦陷。
屋顶冷风拂过,顾兰若绵软地趴在东临渊身上
,殊不知,这个动作无异于干柴碰上火苗,东临渊还未平复的身体瞬间点燃。
他忍着膨胀的滋味,委屈道:“你刚刚在想谁?难道除了我,还有人能让你分神?”
顾兰若闻言才想起来,某人以为刘昕的事情吃错,正在闹情绪。想到自己翻墙,还差点金凤扣住,她心一横,一把扯开对方的衣衫,对准肩头就是一口。
东临渊措手不及,倒吸一口冷气。待两人分开,他侧目看到那带着某人口水的红印子,心情不知为何好了起来。
“我还能想谁,除了你,我还能有别的男人吗?”顾兰若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娇嗔的小模样,比新娘子还要美上三分。
东临渊心里美,却不敢得意忘形,顾兰若比他想象中稳重,若是被她发现他逼她,可就完了。
“谁让你对我视而不见,还和刘昕喝茶。”东临渊见好就收,好不容易美人在怀,不能被坏情绪破坏:“可查到什么?”
顾兰若要为顾兰珍出头,东临渊不拦着,只能是你放火我守门,你杀人我递刀,总之自己的媳妇,只能惯着。
顾兰若有一瞬间的慌神,似乎有什么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