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累,你们就抽我们鞭子,我倒要替百信们问问,谁家给银子是用鞭子?”
秦英墨眼眸紧皱,不能再这样下去,一旦建安帝的人查到什么,他们死罪难逃:“皇上,是微臣治理无妨,手下人欺上瞒下,才制止百姓们受伤,微臣一定彻查,绝不姑息。”
刘昕轻笑纤瘦的身形站在秦英墨不远处,原本俊美的容颜倏然染上冰霜,见的人无一不退回,这样的气势非一个侍卫所有:“秦大人刚才的话就是承认私下建造宅子?”说着拱手看向建安帝道:“皇上,秦大人十日前才上书增加军饷,转头便中饱私囊构建宅院,这恐怕不妥吧。”
“皇上。”顾兰若起身,淡然的来到大殿中央,屈膝行礼,面露气愤之色:“臣女有话说。”
“永安县主,你有
何事?”建安帝微蹙眉,想到沈家商行,心里就痒痒,他可是听说沈家商行日进斗金,若是归为国库他再也不用低声下气求人。
顾兰若气定神闲道:“臣女虽为女子,却也想为皇上分忧。父亲这几日在家中愁眉不展,更是与祖母商量捐十万两黄金用于军饷,父亲对我说,边关战士不容易,随时都可能丧命,吃穿自是不能缺。后方的我们苦点没什么。”
“可现在看来……”顾兰若深吸一口气,直视建安帝正色道:“皇上,祖母已到知天命的年纪,仍为顾家殚精竭虑,顾家每一分都来的干干净净,并不是天降红雨飘下来的。顾家为南诏国为南诏国的将士,倾家荡产死而无憾,却不能被奸佞之臣辱没,祖父长教导我们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秦家这般将众朝臣玩弄与鼓掌,意欲何为?还请皇上明鉴。”
顾兰若一番激昂的言论,让众人醒悟,不错,秦家回京后第一件事便是请求建安帝增加军饷,他们这几日茶不思饭不想,就是为了能想到万全之策,谁曾想秦家居然中饱私囊,哭穷。
岂有此理。
一时间,秦家引起众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