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艺了,眼圈开始慢慢泛红,这个世界,女子非常在乎这些方面,好像什么事没做好,都是她们自己的错。
白枸杞瞅了一眼赵柔,心里直呼不好,偷偷看向赵福,果然,脸色非常不好。
她心里把金睿骂了个遍,这个赔钱货,人娇还毛病多,总是无形之中给她惹出事来。
白丰也摸不准白家人对这个姑爷的态度是怎样的,但眼见急性子的赵福又要说话,连忙出来打圆场:“枸杞男人说三急,他知道咱们这的茅房怎么走吗?”
白枸杞复杂的看向白丰,你管一个坑上几块木板的露天茅坑叫房?
算了,不能细想,本来就没多少食欲,万一恶心了怎么办。
白丰是对着白老汉问的话,但是白老汉哪能知道这些事,下意识又转头看向自家闺女,白丰又顺着他的视线对上白枸杞。
“呃……他不需要茅房这种东西。”白枸杞正色道,本来就是个借口,大家不要当真。
不过白丰他们就误解了她的意思,原
来枸杞的夫婿已经急到随地解决的地步了吗?
那头也不回的离席倒是可以理解了。
“下次这种事情就早说吗,村长家就有……”赵福正想说“恭桶”,就被赵柔扯了扯袖子,想起这词不好在吃饭时说出来,他尴尬的笑了笑,继续吃饭。
也不是什么大事,这个时候也要细说,大家心有灵犀的埋头吃饭,白枸杞夹着那碗青菜一点一点的吃,她不饿也没有胃口,就是单纯消磨时间,等他们吃完。
视线偷偷扫向周围,见他们一个个吃的香喷喷的,她心里竟然有一丝嫉妒,要是她也能沉浸在这些菜里就好了,视线又落在鱼汤里的紫苏上,她无奈叹气,算了算了,还是继续熬时间吧。
赔钱货真是太过分了,抛下金主爸爸肚子一人享福,今晚她做夜宵绝对不给他备一份!
独孤睿蹲在屋外的树上,盯着白枸杞的后脑勺,莫名就有种直觉,这姑娘又在心里骂他,还打算做些什么,他有些想下去看看情况,但是想到那些村民都会靠近他……不行,没得吃就没得吃吧,他是真不能和这些村民坐在一起!
这时白丰放下碗,带着好奇看向白老汉道:“老汉,这些天你们都去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