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都没有能力。”
谢南星看着陆卷柏沉吟了片刻,问道:
“此番下场如何?”
“尚可,若直达上听,下派到地方一年半载不能回来,只是不想再携家眷受苦楚。”
陆卷柏顿了顿,接着话头闷闷道:
“云归也才嫁过来,不想她太过劳累,陆府就是兄嫂在撑着,家里要有什么事,我也不能及时帮衬。”
白茅根欻的一下跳起,拿起谢南星的折扇敲在陆卷柏的背上,趁着谢南星愣神儿之际又忙将自己的陶响球塞回他手里:
“你从前可不会想这么多啊,二郎,你是下场一回,伐毛洗髓了不成?”
谢南星咬咬牙,压了压想揍人的冲动,撇了白茅根一眼,也蹙起了眉,看着陆卷柏不安的样子,问道:
“发生了什么要紧事?可是陆兄长身体有恙?”
陆卷柏看着两个好友焦急的模样,拿着杯子的手攥得紧紧的,却说不出来话,只得胡乱点头,待眼里的涩意消失才抬头看向二人。
谢南星看着陆卷柏讲道:
“二郎,你有将帅之才,但若不好好筹谋,百无一用!”
白茅根焦急的说道:
“对呀,二郎,你也不能想一出是一出呀!
你之前想做一个像陆将军一样的人,结果过了几年又说舍不得你家夫人,转而下场试学!”
陆卷柏也知道这个道理,此番回魂一事不提,大荣繁盛,生是大荣人,死亦为鬼雄!何不他们提前下手,将这个僵局打破,不破不立!
想到这里,陆卷柏对好友说:
“茅根,你可有发现最近京都的外邦商人是哪些?”
白茅根见陆卷柏突然转了话题,来不及多问,略一思索道:
“吐蕃,波斯,齐丹,东巴,倭国都有啊,和往年差不多。”
陆卷柏接着问道:
“那哪一方交易最频繁?”
白茅根想了想,合住折扇道:
“这个么,对,东巴!
除了跟我大荣交易,还和各藩国来往。其他的属国基本都是只和大荣交易。
东巴近两年商队多女子!倒是回程里多是男子!女子留在京都嫁人居多,男子应该多是之前留下的人!”
听白茅根说完,谢南星敏锐的感觉到不对劲:
“这两年发展起的暗娼,经调查,多是东巴人。
女子上堂哭哭啼啼,说是男人逼迫或者男人已死没有办法!
所牵连之人各府主管小厮都有!”
陆卷柏趁机说出之前兄长落水一事:
“之前兄长落水畏寒,不能再走仕途,里面就有东巴国的手笔!”
谢南星蹙眉,一时间就想通了因果:
“什么?竟有这回事?
仕途……
怪不得……”
白茅根焦急的问道:
“什么仕途,什么怪不得?”
谢南星的气场瞬间阴沉了下去:
“那我叔父岂不?”
陆卷柏看着阴郁的好友说道:
“这个不确定,兄长他们还没有查出来,对方太隐蔽。
只是当年,谢家一门三探花,确实是容易遭嫉妒的对象。”
谢南星紧紧的握住拳头,眼角微红!
三人决定,白茅根继续观察经商的人,谢南星从往年案子下手。陆卷柏从他兄长那再打探一波消息!
话过两旬,三人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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