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什么麻烦?”张廷安有些担心,毕竟这怎么说也是一个大活人,沈青黛说绑就绑。
“不用担心,麻烦的另有其人。”沈青黛信誓旦旦地说。
另一边,高钰在大堂里不停地走来走去,还时不时看向紧闭的大门。
“怎么还没回来?”等的时间越久,她的心里就越是不安。
账房安慰她:“许是在来的路上了。”
两人就这么空等了一夜。
直到天亮,高钰坐不住了,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周伯,你找的人肯定是出事了。”
周瑞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也只能叹了口气。
现在他就希望那人的嘴能够严实一些,不要把幕后主使供出去。
周瑞叫来一个伙计,“你去,去盯着隔壁铺子,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异样之处。”
伙计去了,盯了一天,隔壁铺子的人该干什么还是在干什么,跟往常一样。
听完伙计的报告后,周瑞感叹,“咱们这次是真的遇到对手了啊!”
高钰沉默不语,脸色十分难看。
夜里,等镇上的人都睡下后,方晴山穿着一身黑衣把五花大绑的女人丢在了高家的铺子前,然后蹲下身摘下她蒙在嘴上的布巾,“我走后照我之前说的做,听明白了吗?”
女人早已被方晴山吓破了胆,连忙点点头表示听话,方晴山这才离开了高家。
等她走后,女人就照她的吩咐开始唱起了歌。
这夜,高家的人也算自讨苦吃体验了一把被歌声吵醒的生活。
得知女人回来后,高钰忍着被吵醒的火气在大堂审问了她,“怎么这个样子回来了?都发生了些什么?”
女人却说:“先给我解开绳子。”
一旁的伙计赶忙过来给她解开了绳子。
女人刚行动自如就掏出怀里的一两银子跪在地上,“高老板,这是您家账房给我的银子,我把它还给你,我不干了。”
要是按照之前的约定再去隔壁唱上六天的话,这银子她怕是没命花了。
虽然隔壁并没有对她动用什么私刑,但把她绑树上也够难受的了。
又渴又饿,绳子把皮肤捆得生疼这些都不说,隔壁的伙食也太好了,光是闻见那味肚子就不争气地叫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