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过很多宫女没有一个知道他是谁，如果他真的是战国的臣子……”
顿了顿，似乎有些疑惑：“如果真的是的话……想想也不可能，能接我们乐山宗的弟子定然不是什么小官，既然不是小官却没人知道，要么就是根本没有这个人，要么就是涉及到不能说的地步。”
海棠茫然，“我也未曾听说有凌子风这个人。”
颜无双垂了垂眼眸，玩笑一般的说道，“他和凌战都姓凌，不会真的是兄弟吧……”
又笑了一声：“他那样的人，和凌战一样高深莫测着呢。”
语气轻缓柔软的不像话。
海棠抬手为自己斟了杯茶，没有答话，颜无双这个模样让她心中有了异样的感觉，她伸出小指尖轻轻敲打着杯沿，仿佛这是什么有趣的游戏，认真又不失玩笑的询问道：“你和他，什么关系啊？”
“唔，认真来说，是债主的关系，他欠了我好多钱。”颜无双面无表情的说道。
海棠绷着笑的脸压了压，“好了，我要回去了。”顿了顿，似乎难以开口，“她……她还好么？”
“她没有恨你，虽然她永远不能恢复清檬郡主的身份，可是毕竟她和她父亲团圆了，她很好。”颜无双一脸认真。
海棠面容有些动容，低低的说道：“嗯，我知道了。”
谈话间，一名婢女推门进来，低着脑袋说道：“皇宫，陛下去了西苑，在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