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瞪圆了眼睛,死死盯着元景安。
校尉凄惨,那些黑甲兵也不是好过的。年迈的不一定是软柿子,很有可能是成年的大虎。这一轮厮杀下来,那些黑甲兵已死伤近半。但见:
对对红旗间银甲,跃马飞军贼休逃。日照朱雀天光起,风助青龙上九霄。
弓骑千员皆威武,白发老将真英豪。会挽宝弓如满月,拓跋箭射校尉腰。
“不好!于兄,你我各从左右破阵。”
阵外踌躇观战的梁睿见状急了,赶紧对于翼喊道。
于翼点点头,两人分别从左右侧两翼杀出。一路冲杀,进了阵中。
而那校尉已经被老将放到了后军高长恭的手中,眼瞧着已经只剩下不到五百兵卒了。高长恭引着韩领军共二千枪骑,步伐稳健,迅速围住了这五百残兵。校尉抬眼,暗道不好。恨咬朱唇,抬起马槊朝韩老将军刺去。
韩老将军是什么人?当年跟随高湛征战沙场,哪会怕区区一个校尉?他一扬长矛,挡开了来袭的马槊,同时抽出腰间宝刀,直直刺向那校尉的心窝子。
校尉一个闪身,避过了那致命的一击。刚想欣喜,却依然感受不到身体的疼痛了。看见自己的脖子上一道碗大的疤,还依然直挺挺地立在马上。他拼劲最后的力气,才看清原来是一带金面的骁将。正是:
鼓似轰雷天涧开,八卦阵中显长兵。红袍挂血山河动,玄甲军来枪光凝。双持矛刀风霜响,银枪如龙鬼神惊。领军将军韩残面,兰陵王帅高长恭。
“小子,杀了吗?”
韩领军长矛指向包围中的数百残兵,回身问道。
“咱们军规怎么说来着,扒光铠甲,放下武器,举手投降。”
高长恭看了眼黑甲军的铠甲,不屑道。
“咱们兰陵王仁义,尔等脱下铠甲,放下武器。双手抱头,退到中军。”
韩领军手提长矛,指着那些黑甲骑兵,大喝道。那些参军也早就没了反抗之力,只得照做。
再看梁睿二人一进军阵,中军高台上,老道就举起了杏黄五行旗。只见那五行旗在半空之中一抖,二人眼前一阵飞沙走石,再也看不到阵中的兵士。只得任凭那股罡风卷入四方,吹得他们睁不开眼睛。
老道冷哼一声响,冲着段韶道:“现群龙无首,丞相可命韩建业攻城了。”
"好!"
段韶闻言,也不废话,令身边亲卫举起段“字”大旗。
只听得后军一阵躁动。正是那韩建业将军领兵一万,携攻城器具赶来。段韶翻身下了高台,打马出了八卦密阵。与攻城军卒合为一处,朝着函谷进军。
却看这边,西路贺跋伏恩已经开始在阵中与于翼撕打在一起。幸得老道五行旗相助,西路军以神鬼莫测之姿,轻易压制住了于翼的两千黑甲铁骑。
那贺跋伏恩真真一员悍将,一柄九尺长圆铜锤朝着于翼的脑门上狠狠砸下。于翼不敢硬接,急忙躲避。谁料贺跋伏恩竟然顺势收势一旋,一个回环横扫千军。那铜锤直奔于翼的小腹,要将其打个透心凉。于翼心中一沉,暗叫不好。急忙抽出双戟,架在胸前。
"嘭!"
铜锤重重敲在了戟杆之上。于翼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摔下马去。而这时,那铜锤竟然顺势往下一压。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双戟断裂开来。于翼闷哼一声,只觉一股巨大的力量涌遍全身,直欲吐血。
“伏恩,你莫把那于翼弄死。弄死就不好玩儿了!”
老道在高台上急得直跳脚。
贺跋伏恩哈哈大笑道:"放心吧!大爷有分寸,绝对让这姓于的老东西活得好好的。”
说罢,贺跋伏恩又是一锤子下去,那于翼抽出腰刀抵挡,结果还是难敌那铜锤的重击。于翼被打得口吐鲜血,整个人直挺挺地摔落了马背。
于翼手下骑兵来援,也很快与贺跋伏恩的西路白虎军打作一团。那千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