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高纬就适合当一个大反派。
“一会儿你们先过去,揍皇上一顿。”高长恭回过头对着他的家仆说道。
“这…这,这是要杀头的罪过啊。”
“信孤,你不把他打舒服咯。他今晚都不会回宫。”高长恭嘴角扬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可心中却说着总算是能打他一顿了。
“孤告诉你们,一会儿给孤使劲打。打得最狠的那个孤赏他一锭金子。”
而在朱雀街最大的酒楼福顺居对面,一个披头散发,穿着褴褛的乞丐跪坐在正大门前,身上还散发着臭泔水的味道。
这个乞丐就是北齐的一国之君,九十一万热土的主宰高纬了。要说他身上的泔水味儿,还是这孙子自己作的。
好好的皇上非拿石碳给自己弄得邋里邋遢的,跟真乞丐一块儿扒泔水吃。好死不死地还被乞丐打了一顿。
而他的宠妃冯小怜和大总管田鹏鸾就在福顺居二楼靠窗户的位置上,看着这位国君抽风。
“田总管,你说陛下不会出什么事儿吧?”冯小怜看似担忧地看向窗外。而实际上,他却巴不得高纬早点儿死,这样说不准她就能离开皇宫这个是非之地了。
“娘娘莫担心,陛下只有这样才是真正的舒坦。陛下他舒坦了,您就舒坦了,大家不也就舒坦了?”
田总管给冯小怜的茶杯中又添了一次茶,拿手帕垫着一块儿红豆酥,送到了冯小怜的嘴边儿。
正这时,高长恭的家仆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各位爷爷,给点儿吧?”
就见高纬对着这一伙儿人三叩九拜的,就差没有涕泗横流了。活像一只被人打断了脊椎的狗。
田总管看到这幕,不由自主地就要笑出来。马上拿手绢捂住嘴巴,使劲地掐住大腿根。
"给…给什么啊?"
高纬听见他面前这个人说的话,并没有感到奇怪,反倒觉得他是个结巴。
殊不知眼前这人已经快要吓傻了,他什么时候也不敢跟高纬这样说话啊。平日里高纬进了邺城里的兰陵王府,他也只是远远的低着头,瞧上一眼。
“我兄弟问你给什么啊?”那一旁的另一个家仆已经看出来他的不对劲来了,马上上前一步,把那个快要吓破胆的家仆让到身后。
就见那后主高纬讪讪一笑,拿起来身边儿的一根树杈子,照着眼前的一个缺了口的破碗敲了起来。
“我是破碗儿打,进街来,铺子买卖两边儿排。”
“是也有买,也有卖,也有这幌子和招牌。”
“幌子好比龙戏水,栏了柜子好比紫金台。”
“算盘子儿一打摇钱树,我祝当家的大发财。”
“我呸!”
那家仆朝着高纬脸上吐了口水,又骂道:“你这乞丐真没眼力见儿啊,我们这都是人前听吩咐的,发财!”
那头前的家仆一脚踹翻了高纬的破碗,抓着高纬的衣服领子把他提了起来,一拳砸在高纬的鼻子上。
这一拳,让高纬这本就长得不富裕的相貌变得更加雪上加霜了。
“兄弟们,给我揍他!”
"打!"
就见这群家仆将高纬摁在地上,又踢又打。
不知道哪个把一桶酸臭的泔水泼在他身上。高纬的衣服上顿时湿了一片,而且还有一股浓重的酸味传了出来。
这些家仆见这位高纬陛下还没有还手的意思,就越发放肆起来,不少人都开始围殴高纬。
高纬被揍得鼻青脸肿,嘴角都流血了。
他想站起来还手,奈何被按得死死的,怎么也站不起来。
更何况从小就没习过武,躺在地上跟条死狗似的。
“寡人可是皇上!”高纬终于忍无可忍了,大声吼道。
听了这话,家仆们停了手。
那领头的一脚踩到了高纬的胸前,恶狠狠地说道:“你说你是皇上?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