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工头三人懵了,心说自己刚才可绑得严严实实的,怎么一转头这人就没了呢?包工头三人不信邪,围着树来来回回找了好几遍,可仍旧无有所获。
白无常抱怨黑无常说:“刚才我绑的是他下半身,你绑的是他上半身,定是你没有打紧绳结,让他回过神来跑了。”
黑无常哭丧着个脸,像个受气包似满脸无辜回道:“我绑紧了啊,打了好几个绳结呢,他不可能挣脱开的。”
白无常说:“你要真绑紧了,他怎么可能逃掉?这荒山野岭的,难不成是鬼救了他不成?哼,我看你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儿。”
判官呵斥道:“行了,叽叽歪歪有个屁用?大晚上的,别他娘一口一个鬼啊鬼啊的,不觉得丧吗?”
白无常一边掏出烟给判官点上,一边问:“头儿,那你说咱们现在怎么办?要是他跑去报了警,咱们被逮了可如何是好?”
判官深深吸了一口烟,道:“怕个鸟啊,探警要问,咱们就说咱们是来蹦迪的,法律规定不许在坟头蹦迪了吗?再说了,四分局局长可是咱们老板的小舅子。咱们就在这等着,不信他不回来。他要一回来,咱们就把他直接揍一顿,他要再不同意,就随便找个理由栽赃给他,然后让四分局局长找个黑地儿,拘他几天。”
“好注意!”三人一拍即合。
黑无常嘬了口烟,说:“就是这磨牙声听得我难受,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躲在暗处盯着咱们。头儿,要不你给想个办法,叫这狗狸子别再磨了。”
判官把烟头往地上一扔,用脚踩灭,道:“得!闲着也是闲着,咱们今儿就把这狗狸子给堵了,拿回去给你嫂子煲汤。”
说干就干,三人寻着声音摸到一座坟前,四下仔细一找,在坟尾乱草里找到了一个洞。洞很新鲜,洞口很圆,不大不小,刚好容得下一个人蜷着身子爬进去。白无常才一打眼,就说定是狗狸子刨出来的无疑了。
包工头三人不敢爬进去,白无常说狗狸子挺凶猛,牙齿还带毒。要是不慎被咬伤的话,那咬到哪里就得砍掉哪里,否则毒气攻心非死不可。于是,包工头三人就在洞外做了个陷阱,只要狗狸子一跑出来,绳子就会直接套在它脖子上往死里勒。
白无常还说,狗狸子虽然生得怪异可怖,凶猛无比,但却怕大公鸡。判官和黑无常不解,问其因,白无常说狗狸子属阴,大公鸡属阳,只要被大公鸡一啄伤,哪怕一小点伤口,狗狸子都会死。
判官抱怨道:“这荒山野岭大晚上的,咱们上哪去找大公鸡?”
白无常故作神秘笑了笑,说:“头儿,不用找,这狗狸子怕大公鸡怕得要死,别说见了,就是听到大公鸡叫都会害怕。咱们呀,学着叫几声吓唬吓唬这狗狸子就成。”
打定注意,包工头三人冲着洞内便一通鸡叫。才仅几声,那咯咯咯的磨牙声忽就没了。这让包工头三人更加确定,狗狸子一定就在这洞里,故越发卖力的去学鸡叫。
约莫过了五六分钟左右,包工头三人听到洞里传出了动静,探出头往里一看,只见一双煞红如血的眼睛正在洞里时隐时现。包工头三人吓得一大跳,躲到一旁不敢再去看。就这时,一个成年土狗般大小的黑影,从洞里呲啦一下蹿了出来。
狗狸子不知道洞外有陷阱,径直踩了进去,绳子立马套住它脖子,将它勒得摔了一跤。黑无常和白无常乘势而上,紧紧拉住绳子,生怕它跑了,判官则抡着木棒一通乱打乱敲。
奈何这狗狸子力气实在太大,黑无常和白无常直接被拖出数米远,没差点撞石头上撞死。判官则差点被这狗狸子咬到,幸好在那危急关头想到了白无常之前说过的话,连忙学着大公鸡叫了几声,这才把狗狸子给赶了走。
惊魂未定,判官不敢再在这墓地里逗留,想喊黑无常和白无常快走。站起身,借着微微月光,无意当中,判官看到左边不远处的地上有一物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