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业没想到叶清秋不帮自己,傻愣半天,死鸭子嘴硬说:“叶警官,这真是我切菜和做工时留下来的痕印。”
我听后恨不得抽他几个大耳光子,不过我一向以德服人,道出一句:“好,就让你死得明白些。”随即我猛一把将他推到沙发上坐着,“一开始,我还真以为这些痕印,全部都是你做工或者切菜时留下来的。但是,不同器具在桌面上留下来的痕印,是不一样的。如果是切菜时留下来的,那无疑用的是菜刀。菜刀刃口锋利,不管怎么砍怎么剁,所留下的痕印都呈细长状,如一条线那般。”
叶清秋见李成业没有反抗,便收起枪和郭寅走了过来,听我分析道:“除此之外,你是一个电工,所用器具无外乎螺丝刀、钳子、剪子、电笔之类。但不管是上述哪一种器具,也不管是推是拉是划,其在桌面上所造成的痕印,开口处要么齐齐整整,要么不规则的弯弯曲曲,就像这个……”话至此处,我顺手抄起一支扁头螺丝刀,啪一下子重重插在桌面上,用力划拉出一条痕印。这条痕印呈长槽状,开口处非常齐整,没有弯曲。
“但是!”我加重语气,“你看这里的痕印,五五成组十分有规律,开口处呈弧形,且比其他条形痕印都显得要宽粗许多。不难看出,这既不是菜刀所留,也不是修理工具所留。而能造成这种开口,这种样式痕印的器具只有一种,那就是指甲。所以,除了菜刀和修理工具所留下的痕印之外,这桌子上,还有用五个手指头硬生生抓出来的抓痕。”
李成业听后有些坐立不安,不过他实在太狡猾,很快就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狡辩道:“就算是指甲抓出来的又能怎么样?谁没有指甲?我自己闲着无聊,用指甲抓出来的不行吗?”
我笑了,忽然间觉得李成业是那么的傻,是那么的蠢,“当然行!但你可能不知道,要想造成这样的抓痕,五个手指头都需要非常用力,抓的时候非常疼,甚至会抓出血来,又或者把指甲都给抓断,以至于嵌在桌木里头。你猜,桌面上这么多条抓痕,会不会有什么漏网之鱼,被我们一不小心提取到DNA呢?”
李成业神色慌张咽了口口水,想反驳,可憋了半天又憋不出什么字。我冲他不怀好意一笑,接着说道:“其实我也挺好奇的,好端端一张桌子,怎么会有人闲着用螺丝刀,或者是用钳子去刮划呢?你说你是做工时不下小心留下的,但这些痕印也未免太过密集了吧?所以我想真相是这样的:你,在你坐的这张沙发上玷污了李月。李月挣扎时,用手在桌子上抓出了这些抓痕。事后你发现了,所以你用螺丝刀和钳子,试图把它抹掉,是不是?”
“胡,胡说!”李成业气急败坏了。
“别急,我刚说了,我会让你死得明白些的。”我走到李成业面前,踢了他一脚,“起来!”
“你要干什么?”李成业恶狠狠瞪着我,恨不得把我撕个稀巴烂,嚼吧嚼吧吃了。
我可不管这么多,直接上手将他揪到一旁,然唰一下子扯开了那块遮尘布。登时,只见沙发上到处都是五指抓印。
叶清秋看到之后气愤至极,怒问李成业:“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李月可是你女儿,你怎么能……猪狗不如的禽兽!”
“他在胡说,叶警官他在胡说,别信他的话。”李成业狡辩道:“单凭这些抓痕能说明什么?小月闲着无聊,自己抓上去的不行吗?”
“死鸭子嘴硬,就知道你会狡辩。”我将手中遮尘布砸到李成业身上,“我问你,你女儿是不是极度内向?极度社恐?”
“是,是又怎么了?”李成业一头雾水,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试问,一个极度内向,极度社恐的人,怎么会穿那种大胆而性感的衣服呢?”我指着李月屋子,“我刚在你女儿衣柜里,可看到了不少黑丝袜和短裙。”
李成业故作镇定狡辩说:“小月喜欢自己在家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