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竟然在茶壶下面发现了一抹淡淡的血迹,红玉仔细看后便已了然,这是贼人没有清理干净的血迹,这一抹血迹应该是贼人破了燕儿处子之身她的落红,这贼人没有能够彻底清理干净这里的痕迹,故此留下了这么一点点。
想到燕儿当时的恐惧与绝望红玉的心撕裂一般疼,她也算是看着燕儿额长大的,燕儿遭此不测红玉如何不痛不恨呢?
如此红玉就更加迫切的想要以最快的速度把贼人给拿住,还燕儿一个公道了。
站在红玉身后始终闷不吭声的云让已然留意到了这一抹小小的血迹,他下意识的抓住了红玉的衣袖;“皇姐;这一抹血迹是燕儿的对吗?”
望着云
让几乎要喷出血来的眼睛红玉的心微微一跳,稍微迟疑后她才点头;“云让;你从现在开始就得给我仔细的想你能否接纳已经不在完整的燕儿,如果你不能那就趁早放她自由,若你带着挂碍和她继续相好到时候你们必然是相互折磨,最受罪的还是燕儿。你因为她的不完整而放弃她是暂时的残忍,而你带着挂碍娶她而没法真正释怀,那么你对她将会是一世的残忍。”
云让愤怒的抽出了肋下的佩剑,面前的茶几就被他给劈成了两半,云让虽然不会武功,他和其他贵公子一样都会佩剑,在贵族阶层佩剑和美玉一样都是必不可少的装饰。
红玉面对发狂的云让她亦是束手无策的。
此刻所有的安慰都是苍白无力的,她只能默默的陪着云让。
等云让冷静下来后红玉同他继续在这个小小的雅间里寻蛛丝马迹,在墙角云让找到了燕儿的一朵绢花,另外在茶几下面还寻到了一枚衣扣,是一枚男子衣裳上的扣子。
红玉接过云让递过来的扣子仔细端详了片刻,然后道;“通过这一枚扣子可见此人穿戴很是普通,可是一个穿戴普通的人怎会有那么名贵的玉佩呢?看来此人是易装而来。”
除此之外姐弟二人在雅间里再也没有发现别的有价值的线索,于是便一同到了楼下,然后开始提审茶楼的掌柜的还有小伙计。
掌柜的和小伙计那里并没有得到有价值的线索。
从掌柜的口中得知两日前就有人来把茶楼的雅间都包下了,而来包下雅间的是一个身材高大丰满浓妆艳抹的妇人,那妇人有些公鸭嗓,而今日那妇人再次出现在了茶楼,同一个身着黑衣而且戴着面具的男子一起过来的,他们到了茶楼就一直在雅间里没出来,之后就有个小丫头引燕儿主仆到了茶楼,引她们来的丫头告诉小伙计说是楼上客人的朋友,自然小伙计就不会阻拦她们了。
二楼被包下来了,自然客人都在一楼散坐,因为客人比较多,人声鼎沸的,故此掌柜的还有小伙计没有听到二楼雅间有何异常。
红玉让小伙计拿来纸笔,然后由掌柜的描述将包茶楼的那个所谓妇人以及戴面具的男子云让把他们都统统画了下来,云让在作画上的技艺虽然不能说登峰造极,但也堪称国手了,根据他人描述来画
像对于云让而言自然是易如反掌。
茶楼这边已然没有有价值的线索了,而且茶楼的掌柜的和伙计也的确不知情,所以红玉就下令解了茶楼的封令,并且勒令他们不得把今日询问之事透露半个字,更不可擅自离开。
出了茶楼后红玉就同云让一道去云舒的平王府。
在平王府稍坐片刻云舒和西楼月就回来了。
麦冬的家人早已不见影踪,听周围的邻居说大约十天前这家人就已经搬走了,至于去了何处他们不得而知。
找不到麦冬和她的家人,一切的线索就彻底断了,红玉有些心焦。
稍微思存后红玉让云舒准备纸笔,让西楼月写了一份状纸,内容是丫头麦冬偷窃财务,逃之夭夭,求官府帮忙捉拿此贼。
既然麦冬以及家人都不见了踪影,自然得拜托官府来捉拿,燕儿的事不可以节外生枝,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