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一眼,然后用颤抖的手指了指面前的这座废墟;“风师弟;是我害了如空,我明知道我们的这份私情见不得光,我还不去克制,非得纠缠他,若不如此如空怎会离开上官府,自然也就不会有今日之祸,你要我如何继续安心的活在世上?”
上官如天的话微微有些哽咽,烟圈儿已经泛红,他仰起头努力不让眼泪落下。
南风用力拍了上官如天的肩膀一下,然后郑重其事道;“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可你有没有想过,你一走了之你让你的妻儿怎么办呢?他们孤儿寡母的日子如何度过?是他们在上官府师父师娘可以照顾,他们可以继续锦衣玉食,可他们渴望的拿分爱却再也不可能拥有了,就算你不韦他们想,难道师父师娘的恩情你也不报了吗?如果没有师父的栽培,师娘的疼爱,你安能有今日的一切?你口口声声说你爱如空师兄,那你就应该替他完成还没来得及完成的事,侍奉师父师娘,报答他们的知遇之恩。”
南风的话字字句句都掷地有声,振聋发聩,处于悲痛中的上官如天逐渐逐渐的冷静下来,是啊师父师娘的恩情还没报呢,自己和如空都是孤儿,如果没有师父师娘,他们兴许早就饿死在街头了,俗话说生恩不及养恩大,师父师娘的恩情还没有报答自己还不能死,南风
说的对,自己得替如空报答师父师娘的恩情。
见如天想开了南风的神色就逐渐的柔和起来;“师兄;你稍等我一下,我去买写东西,咱们一起祭奠一下他,然后咱们商议一下好好安葬他。”
旋即,南风就拿来一些纸钱还有一壶酒,几个小菜,与上官如天一起在废墟之下祭奠上官如空的在天之灵。
看到一朵朵纸蝴蝶飞向半空南风禁不住深深叹息,师兄弟们一起的那些点点滴滴如一盏盏灯在眼前明明灭灭,如空走了,从此以后重九登高遍插茱萸少一人,而少的这个人今生今世再也不能归来。
因为自己生来就是孤儿,所以南风格外看重师兄弟们之间的感情,他们虽无血缘,但情同手足。
上官如天跟着南风离开了这篇废墟,他们回去仔细商议了一番,决定把这篇废墟就当如空的墓,顾了几个年轻壮劳力打了一座石碑,南风亲自为上官如空书写碑文,在废墟之上添了土,弄起了一座坟头,从旁载上了一棵松树和一棵柏树。
把如空彻底安葬好了后上官如天就启程离开了彭水,来年清明时节再来祭奠。
南风没有同上官如天一起离开,因为云让还要在彭水呆上一阵子,他要留下来协助和保护云让。
师兄弟们对于南风而言很重要,但是云让的安危对他来说比师兄弟们还重要。
彭水的赈灾在云让这个钦差大臣的监督和指挥下按部就班的进行,那些失去家园的百姓们陆续开始重建家园,从头再来。
彭水县从地动之初的满目疮痍,伤痕累累中逐渐的恢复元气。
云让的八百里加急早已经到了慕容伊川的龙案之上,这份奏表云让把彭水的灾情以及接下来他要在彭水的所有安排都详细写明。
彭水的灾
情之严重让慕容伊川震惊,同时他对云让的表现也很是震惊,本以为云让去到那里就是个摆设,主要还是得副使田文钟行钦差之责没想到平日里只知风花雪月,从不问政事的云让竟然有出人意料的表现。
接下来慕容伊川就收到了钦差副使用田文钟的密报,从而让他确定了云让的彭水的作为,云让的表现要慕容伊川第一次觉得自己看走了眼,因为在彭水的云让和他印象里的云让判若两人,在彭水云让所表现的沉稳,杀伐决断,还有与民同在的那份真挚都让慕容伊川情不自禁的为他挑大拇指,即便太子去到彭水他也未必能做的这般要人无可挑剔。
当初不让太子去彭水是怕再次遇到地动,太子有个闪失,而今看来是太过小心了,这次彭水之行就该太子前往。
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