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瑶把事情经过娓娓道来。
得知薛同心对一切都满意,而且十日后就打算让包子铺开张红玉很欣慰。
“你也累了快下去歇息吧。”红玉对琼瑶一脸和色道。
旋即琼瑶告退。
一晃到了黄昏萧思成从衙门里回来。
一进屋就看到红玉在西窗下静立沉思萧驸马的嘴角就不自已的微微上扬,眼睛里满是欢喜。
这才是一个家该有的样子嘛,妻子,孩子都在,角角落落都充满了温情。
红玉会亲自布置屋子,只要有她在即便陋室也会布置的很温馨。
萧思成缓缓到了红玉面前伸手在她肩上轻轻拍了拍;“想什么呢,如此出神。”
红玉忙把思绪拉回来然后朝萧思成淡淡一笑;“没什么,你快去里面更衣吧。”
萧思成嗯了一声然后就牵着红玉的手到了卧房。
红玉如常为萧驸马脱下那身官袍,然后换上一身家常的衣裳。
萧思成把正在帮他系衣扣的那双温柔素手轻轻握住;“玉儿;有你在身边真好,咱们以后再也不要分开了,哪怕一天也不要。”
红玉已经习惯了被萧驸马这样黏着,她的脸颊微微一红,抬手捏了萧驸马的脸一下;“这番话自从我回来以后你可是说了好几遍了,我听说人老了以后才会絮叨说话重复,莫非你是未老先衰不成?”
被红玉这番调侃萧驸马的脸当时就黑了,他伸手在红玉胸上狠狠抓了一把算是惩罚;“你这小东西越发调皮了,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话未落他又狠狠的抓了一把害的红玉连连娇吟。
小夫妻在卧房里打闹了一阵子后萧驸马就出去洗
漱,洗漱毕又跟未央在院子里玩儿了一会儿就去用晚膳。
昨日是萧驸马为红玉接风洗尘,故此晚膳甚是丰盛,今日便恢复如常。
用罢了晚膳以后红玉就问萧驸马衙门里的事情,特别是那盗采紫河车的案子可有什么进展,红玉即便不问萧思成也要跟她说说此案。
萧驸马拉着红玉到了卧房,然后从已经换下来的官袍里掏出了一张字柬递给红玉;“这是我从卷宗里发现的。”
红玉忙不迭接过萧思成递上的字柬借着灯光仔细观之,瞬间她的脸色大变;“这是南风的字迹,南风来徐州了。”
听到南风二字萧驸马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即便他知道红玉和南风的关系了,但也无法容许红玉和南风有来往,而且听到红玉呼唤南风的名字那般温柔软就极不舒服。
“你确定这字柬是独孤南风的手笔?”萧驸马深深凝视着红玉那明澈的眼眸,他既想知道字柬的来历同时又不想知道。
红玉正色道;“我可以确定这是南风的笔记,他的笔记和父皇的笔记有略微的相思,而太子和云让他的笔记则和母后的相类,这世上能与父皇笔记相类的我只见过南风一人。”
萧驸马瞬间恍然,怪不得自己看着着笔记有点似曾相识呢,原来是跟皇帝的笔记相类。
“独孤南风莫非知道些什么?”萧驸马忖度道。
红玉半眯起眼睛稍微思存片刻后道;“我如果猜的不错南风应该是觉察到了保安堂药铺有猫腻,故此才写字柬给你,让你顺着这条线来查。”
稍微缓了口气就听红玉继续道;“这保安堂药铺我也觉得有问题,昨日我曾经过那里,在门口排队的人甚多,起初我还以为徐州成闹瘟疫了呢,我正好看到了黄夫人身边的大丫头青青把她叫过来一问才知道
原来保安堂药铺里有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故此百姓们才摩肩接踵而至。”
萧思成微微蹙眉;“这件事我也是一早听赵先生提及的,不管这保安堂是否和支持一案有关系我都会查,绝不允许江湖野郎中在我眼皮底下坑害百姓。”
红玉微微颔首;“夫君所言甚是,原本我打算用罢早膳以后去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