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南风;“师弟;你真的打算和红消就这样下去吗?”
独孤南风明白上官如海话里的意思,他不假思索道;“师兄也知道我初心不改,我与红消最好的安排便是像现在这样。”
上官如海当然明白独孤南风的那份初心。
他在苏州时只是听南风提及与红玉的那段烟雨缠绵,回到上京以后上官如海才真正了解了独孤南风和红玉那相爱相误的缠绵悱恻。
他感动于南风对红玉的初心不悔,但作为兄长他不忍心让南风真的因一个根本给不了他岁月长留的女人而让自己孤苦一辈子。他更清楚冷红消对南风的那份深情厚爱,他希望独孤南风能照顾红消一辈子,不是以兄长的身份,而是以丈夫
的身份,眼下知夏已经过世了,她的孩子由红消抚养,若南风能给红消一个名分,岂不就完美了。
面对一脸坚毅的独孤南风这让上官如海忧心不已;“风师弟;你何苦来呢,玉公主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我听说她这会子正跟萧驸马在京西郊的温泉别院自在呢。”
“师兄;我的脾气你也清楚,我认准的事情向来如泰山难移,为了不让咱们兄弟之间生不快,有些事以后师兄就莫要在提及了。”独孤南风板起面孔正色道,他这样严肃起来颇有几分威严,让人不自已的想要推第三舍。
上官如海也清楚独孤南风的脾气秉性,为了不伤师兄弟之间的和气他也就不敢在提及让南风娶红消的事了,他也怕如果提多了让南风对红消也生了反感,那可不是上官如海这个做兄长的想要看到的。
时间一晃红玉便在温泉别院待了两个月了,她的身孕也快四个月了,胎象方面都很正常,她再也不用每天卧床休养了,虽然胎儿快四个月了,然红玉的小腹还不是那么明显,人略微比过去丰腴了少许,因此茜雪和玉婉来过几回都没看出她的异样来。
原本是说要回去看荣国府新开的寒梅,而今已经错过。
红玉想再在别院住半个月再回去。
住了这两个月让红玉觉得仿佛回到了自己在云蒙山的那些岁月,远离尘嚣,自由随心,道法自然。
是日,红玉跟萧思成正打算下盘棋,这棋盘刚刚摆好,银珠就进来禀报说皇后娘娘身边的秦明公公在外求见。
一听秦明到了红玉和萧思成都颇为意外。他们知道这秦明是昭阳宫的总管太监,皇后的心腹之一,一般他是不会出宫的,母后竟然让秦明亲自来温泉别院想来是有恨要紧的事情。
红玉与萧思成对视一眼后便命银珠把秦公公请进来。
因为秦明身份不一般,故此红玉才恨客气的用了一个请字。
功夫不大银珠就引着大太监秦明到了红玉和萧思成面前。
秦明连忙给红玉和萧思成分别见礼。
礼毕,红玉命丫头给秦明拿了个座。
虽然秦明的身份不一般,可在怎么样也是个奴才,被公主赐座怎不令他受宠若惊。
待秦明落座以后红玉又让丫头给他倒了一盏香茶放在面前。
“秦公公一路辛苦,喝杯茶润润喉吧。
”红玉一脸和色道。
少顷,红玉便直接问秦明;“母后要秦公公亲自来温泉别院所谓何事?”
秦明忙不迭起身作答;“禀公主殿下;皇后娘娘差奴才前来是清公主下山的,公主兴许还不知道永乐侯夫人七天之前过世了。”
秦明嘴里的永乐侯夫人便是春红,是皇后的心腹之人,好端端的春红怎么会突然过世呢?红玉的心头微微一紧。
没等红玉开口萧思成就忙问;“秦公公可知永乐侯夫人是怎么过世的,据我所知西夫人正值盛年,身体向来康健。”
这也是红玉此刻迫切想知道的。
身强体健的春红怎么会好端端的死了呢?这也太过突然了。
秦明忙不迭回答道;“西夫人夜里睡着以后屋里的蜡烛不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