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要说的这些话捎给萧公子。”独孤南风一口把杯中酒喝干了,然后才继续往下说;“玉儿原本就体质过寒,阴重阳轻,元气亏虚虽然她每日服用阿胶和人参养荣丸,暖香丸的确改善了一些,阴阳稍和,可元气还是有亏,她在这个时候有了身孕,虽然大师兄已经尽了最大努力来给她保胎,然随着胎儿增大她的元气便越发亏损,她没有足够元气来支撑自身自然胎儿会受到影响,就目前情况来看玉儿的孩子最多还可以保两个月。如果萧公子不信大可以再请大师兄来给玉儿诊脉。”
“师兄难道没法抱住玉姐姐的孩子吗?”上官守恒的拳头握的紧紧的,他明白一个孩子意味着什么,那是一条性命,也是一个希望。
独孤南风对着窗外黑沉沉的夜色长叹一声;“即便是我的师父独孤月在也没法保全玉儿的这个孩子,她有孕的时机不对,故此才注定这个孩子没法长久,最好是在孩子还没有成行时把他打掉,这样对玉儿最好。”
“这太残忍了,我想萧大哥一定不会这么做,玉姐姐也不会允许。”上官守恒的情绪不自已的激动起来,额头的青筋暴起老高。
独孤南风道;“若萧公子下不来手,那等胎儿彻底成形,甚至都会动了在死与母腹玉儿会更加遭罪。”
……
一早,萨莉亚就差人请红玉去家里做客,红玉也没推辞,携百合便去图尔丹府上,李达跟随保护。
看到红玉已经离开小楼了上官守恒便到了二楼的卧房。
萧思成看守恒来到便笑盈盈的招呼;“你
来的正好,咱们在下几盘棋。”
上官守恒到了萧思成对面坐下,良久,他才喃喃道;“萧大哥;我过来不是找你下棋的,而是——”
看到上官守恒欲言又止的萧思成就知道这里面有事儿;“你这个人向来爽快,有什么话但说无妨。”与此同时萧思成在默默忖度,忖度上官守恒究竟要与自己说什么。
上官守恒用力抓了一下自己的衣角然后才幽幽开口;“风师兄要我告诉萧大哥,他给玉姐姐悄悄诊过脉了,说玉姐姐肚子里的孩子不会长久,至多可以再活两个多月,若萧大哥不信他就去请我大师兄来瞧瞧。”
上官守恒的话落时候萧思成的面色已经变得阴沉起来,他的目光也微带凛冽,独孤南风可以悄悄给红玉诊脉,想来他们昨晚相见时定有了一些亲密接触,想到此处萧思成便怒火中烧。
略一沉吟以后萧思成便稍微冷静下来,他从自己的香囊里掏出来一个折叠的整整齐齐的纸团递给守恒;“你带着这个去见叶东河大人,这是来到苗寨这半个多月来记录的你玉姐姐的脉案。”
上官守恒忙把纸团接过然后仔细收好;“萧大哥;我虽然年岁小,可也知道你和风师兄之间的纠葛,恕我直言,风师兄的医术是远高与大师兄的,风师兄一旦确诊的病十之八九是不会错,不如——”萧思成不等上官守恒把话说完就摆摆手要他不必往下说了,如此守恒只好闭嘴,他把该说的都已说了,于是便转身离开。
上官守恒换了一身苗人的衣裳,然后便离开了归龙部落,直接到了叶东河等人暂时居住的那个山洞。
来到以后上官守恒就把萧思成要自己转交的脉案以及独孤南风的诊断告诉了叶东河。
叶东河在仔细看过脉案记录以后便微微皱皱眉;“师弟;你回去告诉萧驸马务必
要相信南风的诊断。”
“大师兄看这些脉案就知道玉姐姐的孩子不长久吗?”上官守恒紧着追问。
叶东河道;“其实萧公子已经诊断出公主的胎象不好,只是他无法确定,故此每日记录脉案,通过这半月的记录我可以很确定玉公主的胎已经很不乐观,只是那些保胎药支持,故此胎儿才会继续存活,再过些日子想来那些保胎药也无用了。当我第一次给公主诊脉时就预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只是当时我还是抱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