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依旧淡淡的,冷冷的,比窗外的风还要硬。
看到丽华在那里发愣太子把脸微微一沉;“怎么?不肯伺候我吗?既然如此,那就回荣国府继续做你的千金小姐,这东宫的门儿以后你也就别再踏入了。”
太子就是要责难萧丽华,以此来获得快感。他心里压抑了太多不快,他无处可排解,因此就萧丽华就成了他排解苦闷的工具。
他知道自己如何虐待丽华,这门婚事都不会取消,而丽华也不会去告状。即便她回家跟父母诉苦,这件事也会不了了之,自己是储君,他们萧家怎会因为舍不得女儿委屈就把太子妃之位拱手让人呢?
“太子殿下;你别生气,我可以伺候你,我可以。伺候夫君是每个女子的本分,我以后会做一个好妻子的。”丽华小心翼翼的俯下身子为太子脱靴,她的脸正好对着太子的脚,就在丽华给太子脱左脚上那只靴子时,他的那只已经没了靴子的右脚有意无意的伸了伸,脚板正好碰上了丽华的脸蛋儿,而且是碰到了她的眼睛,丽华的眼睛一痛,自然的发出一声哎呀。 太子自然的把脚收回,再一看丽华的眼皮下面有了一片痕迹,他依然无动于衷。
丽华忍者眼睛的疼痛帮太子把靴子脱掉了,与此同时眼泪竟然不听话的往下落。
面对丽华的盈盈粉泪太子虽然有动容,可故作不见;“伺候我你觉得委屈了?”
丽华用力摇摇头;“没有,可以伺候太子殿下是丽华的荣幸。丽华知道殿下被皇上禁足心中不畅,如太子
心情不好,拿丽华出气就是,丽华是太子的贴己人,丽华所做的一切都只有一个目的,只要太子欢喜。”
萧丽华的含泪诉衷情要太子不由自主的动容,他知道在这场联姻里她和自己一样都是棋子。
太子的面色微微晴和了一些,他伸手把丽华拉到了怀里。她太过柔弱瘦消,一只手就可以把她举起。
拥她入怀抱,只是他的目光却比夜色还寂寞。
倾尽一生去靠近的人,却始终没法成为心上人,这便是太子和丽华此生的鸳鸯劫。
“殿下不是乏了嘛,丽华为你宽衣。”萧丽华说着便伸出微微颤抖的小手给云开宽解衣带。
因为这是丽华头一次为男子宽衣,动作极其生疏,好半天才把云开的外衣脱下。
太子并无睡意,他只是想折腾一下萧丽华罢了。
美人入怀抱,虽然太子心依然沉寂如镜。
外裳掉,太子便把丽华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玉带之上,不知不觉玉带脱落。
“太子殿下——”丽华害怕的想要缩回自己的手,却被太子死死的抓住;“别动。”
他的样子有些凶残,丽华吓得花容失色。
萧丽华连基本的男女风月都不懂,而此刻太子却强硬的要她做那种事,她害怕极了,也羞怯极了,不知不觉已然泪如雨下,是委屈,是耻辱,是……
太子完全不顾及丽华的桃花脸上泪汪汪,他欣然的享受。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太子才放过丽华,而此刻丽华早已哭的一塌糊涂。
他把玉带重新系好,然后才想起来要哄一哄萧丽华;“你不是说伺候夫君是你的荣幸嘛,怎还哭成这样。”
太子把丽华抱在怀里,用自己的斯帕帮她把擦泪,可丽华的眼泪好像决堤开闸的洪水,奔腾的停不下来。
丽华的眼泪把太子云开弄的心
烦意乱的,他干脆不在给她擦泪,也不在安慰她,只是这样默默的抱着她。
丽华哭累了以后竟然在太子的怀中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等她睡着以后太子小心翼翼的把人放在床上,而他则起身出了内殿。
丽华睡了约莫半个多时辰便醒转过来。
彻底醒来以后她想起太子之前对自己的羞辱便痛心疾首,她匆忙起身,然后整理好衣服和头发,径直出了内殿。
看丽华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