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林青竟然如此的步步紧逼,拿不下当老的的,就在孩子这里下手。还不谙世事的守恒那里是她的对手。
旋即,素素便拉住儿子的手柔声道;“娘知道守恒还小,娶妻还不是时候,如今你要做的就是好好读书,然后跟你爹学着处理府内日常事务。你姨母的话我儿切不可放在心上。你不要特意疏离沙沙和你姨母,但也不要过于亲近,分寸如何拿捏娘要你自己来。”
守恒轻轻点了下一头;“娘的话孩儿记下了。”
素素温柔的抚摸了一下守恒的面颊;“先下去吧,爹和娘还有要事要说。”
“孩儿告退。”
守恒离开以后素素方才收起了刚才的坦然镇定,有些无措的看着在那里一言不发的天绝;“夫君;没想到姐姐会得寸进尺,我看我不如把她和沙沙撵出去,她不住在府里还可以去哥哥那里,不过这样我和姐姐必然撕破脸,可我——”素素搓了搓手,看上去甚是为难。
上官天绝看妻子如此的纠结,便略做振作后开口道;“我看你不如要你嫂子出面转达我们的意思,沙沙和守恒的婚事我们就是不认可,若她和沙沙还想在府里住下去便别在有不该有的贪念,如若不然必会把二人赶出去。”其实天绝恨不得马上把这娘俩赶走,可他不希望素素太为难,才留了些许薄面。
“也只好如此了,夫君不是要出门去宁国府嘛,时辰不早了,还是快些动身吧。”素素看到天绝的锦袍有些许折皱,上前用手为他抚平,又嘱咐他酒要少吃。
送天绝出门以后素素便要琥珀把林大妗子请到落红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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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并不知小燕儿落水的事,她和守恒分手以后便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沙沙看到母亲回来就忙放下手里的针线;“娘咋没有在舅舅那里多坐一会儿?”
林青道;“你舅舅不在家,我和你舅母本来脾气就不太和,故此没有在那里久坐。沙沙;你得空了去讨了守恒的尺寸来,给他做一身衣裳。”
沙沙有些不情不愿道;“做衣裳多费事,再说了守恒的衣裳都是府里的裁缝给做,哪里用得着我呀。母亲的心思我明白,可姨母不肯接纳我,我在守恒这里花再多心思用何用?”
林青哼了一声;“你这死丫头能不能不与我顶嘴呀!你姨母早晚得应承下这门亲事,你只要按我说的去做,多在守恒身上下功夫就成,这孩子我看出来了心眼子少,也没个脾气,你可以拿的住他。”
沙沙眯着眼睛琢磨了一会儿,便到了林青身边坐下,在她耳边柔声道;“娘希望我和上官守恒的亲事早日定下来我到有个法子,不知道母亲肯不肯许我去做。”
林青的心微微一动,忙问什么法子?
沙沙咬了咬唇,然后嗫嚅道;“生米做成熟饭。”
一语既高兴梦中,林青用力拍了拍自己被厚厚棉裤包裹的大腿;“我怎没想到呢,只要你和上官守恒在一个被窝里,那这门亲事他们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你姨夫姨母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他们啊最在意名声了。守恒是他们的嫡长子,日后要继承这家业。他还没娶妻就和表姐有染,这事传出去好说不好听,你姨夫姨母为了息事宁人自然会认下这门亲事。”
“这个法子是不错,可如何才能把守恒诓到我的被窝里呢。”陈沙沙喃喃道。
林青淡淡一笑;“这有何难。沙沙你别忘了你爹生前是做什么营生的。”
“我爹是个郎中呀!”
沙沙道。
林青从自己贴身的香囊里拿出来一个小小的纸团,然后缓缓把纸团展开,泛黄的纸片上密密麻麻写了一些字,这是一张药方,其中几位药陈沙沙还是认得出来的。
林青指着面前的药方对沙沙道;“这你爹生前留给我的方子。这是一张从宫里流出来的春药方,等过几日药房里开门了咱们就照着这个方子抓药,接下来如何做我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