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她的这一套礼服的裙摆上还绣了一些含苞欲放的海棠花儿,扣子的形状也是一朵含苞欲放的海棠花。
礼服穿好了以后红玉便开始对镜梳妆。
这梳妆比更衣更加麻烦,百合和白芍从旁伺候,同时还有宫里专门的插戴婆来伺候。
伺候红玉的插戴婆是一位资深宫女,已经四十多岁,早年她是在日月轩伺候宛若的,红玉归来以后宛若就把她派到凤来阁当差。
插戴婆把首饰盒里一样一样的头饰依次插在红玉的头上。因为红玉还没出阁,不需要攀发,头饰还佩戴的少一些,可一番插戴下来光头饰就得有二三斤重。
红玉手扶了一下头顶的凤头钗,嗫嚅道;“这也太沉重了一下。”
百合笑着接口道;“公主若是出嫁佩戴的头饰会更多,我听伺候雪公主的茉莉说,当初雪公主出嫁时头上的凤冠得有六斤多重呢。”
红玉一听茜雪出嫁时的凤冠六斤多重忍不住吐了吐舌头;“我出嫁必须一切从简,我可不想一整天戴着那么重的凤冠。”
白芍听红玉这么说忍不住笑出声来;“公主几日前还闹着要和萧公子毁婚呢,怎如今就开始筹谋自己出嫁事宜了。”
红玉的脸一红,伸手拧了白芍的胳膊一下;“要你胡说。”
除了头饰之外还有其余首饰要佩戴,可红玉坚持要不把玉腕上那红珊瑚珠手串换掉,其余人也无奈,只好随了她。
在红玉眼里所有的奇珍异宝都不及自己手腕上这红珊瑚珠手串,因为那是和独孤南风的定情之物。既然南风没法与自己朝夕相见,就要这手串陪自己度过每个寂寞的日出日落,晨曦晚霞。
彻底穿戴整齐以后红玉才被百合和白芍陪着离开了凤来阁,然后奔向临春阁。
红玉来时皇帝,皇后还没有到,不过贵妃和潘妃,还有太子,诸皇子公主已经到了。
红玉一进来柔水便应了过来;“二皇姐好美,这么多海棠花,真真是海棠仙子下凡尘呢!”
红玉笑盈盈的摸了摸柔水的小脸;“水儿也很美,和贵妃娘娘一样的天生丽质,艳丽逼人。”
贵妃谦然道;“玉公主说笑了,”
红玉朝贵妃淡淡一笑,道;“贵妃娘娘不必谦虚,你可是这后宫里最艳丽夺目的女子,水儿妹妹随了娘娘,等到十五六岁准是一位倾倒众生的美人儿。”
就在这时候听太监在外面高喊“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殿内立即安静下来,紧接着珠帘一挑,帝后依次进入。
众人早已跪在那里迎候。
慕容伊川微微扫了众人一眼,然后不紧不慢道;“都免礼平身吧。”
说着他便在上坐坐下,宛若则在旁边落座,然后贵妃和潘妃依照品级落座。
太子云开和云让云舒兄弟仨是嫡皇子,个人坐在一张桌子上,而潘妃的儿子临淄王慕容致谦和嘉王慕容嘉禾为庶皇子,他们是一起坐的,而红玉是嫡公主,因为茜雪出嫁了,而玉婉要在钟离家,故而她便孤零零了,庶公主柔水也一样。
红玉见此情景便把柔水拉到了自己这边;“水儿;我们这样太孤单了,我们一起这样好说说话。”
“二皇姐;这样不成,我怎么可以和嫡公主坐在一起呢?”柔水虽然很想和红玉在一处,可她没有糊涂到忘了规矩,这嫡庶有别,这是她知晓第一条规矩。
红玉挑挑眉,见柔水不敢跟自己坐在一处,她只好到了皇帝面前恳求;“玉儿恳求父皇恩准,今夜宴饮玉儿和弟弟妹妹们不必受
规矩束缚,可以自由自在的玩儿。”
自打退婚风波以后这是红玉头一次在慕容伊川面前如此柔软过。
慕容伊川朝红玉微微一笑,沉吟片刻便道;“朕准了,今晚诸皇子公主可以暂时吧计较规矩,尽兴玩乐。”
皇帝一言既出,便是驷马难追。
话音刚落,红玉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