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送上点吗?
“你是小孩子吗?这种事,有什么好吃醋的。”他是王爷好不好,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本王就是小心眼,谁让你不把本王时时刻刻搁在心上?”莫长歌说得格外理直气壮。
白灵儿有些啼笑皆非,嘴角无意识向上扬起:“大不了,我明天给你送几株人参去,这样总行了吧?”
“逗你的,”莫长歌搁下茶盏,摇头道,“本王府中不缺这些名贵的药材,只要你有好东西,记着给本王一份,有这份心,本王已知足了。”
他想要什么没有?真正在意的,不过是她时刻的牵挂与惦记。
“神族的人在此处落马,这事,是你干的?”莫长歌口风一转,又把话题重新引到正事上,“是你曾说过的那些结界、阵法吗?”
他在来的路上细细想过此事,陌影及隐卫们不知个中缘由,更不曾与神族交手,那么,唯一的可能,是灵儿在暗中做了手脚。
在漠河时,他曾见识过阵法的作用,也曾听她说过,故而才有此怀疑。
“对,之前你说他们追来京城,我就布下了阵法,想着,他们若是敢贸然闯来家中,也好有个防备。”说到这事,白灵儿方才还挂着笑的面庞,暗淡了些许。
“无需为这些人介怀。”莫长歌抬手拍了拍她的脑袋,“你没错,想保护人,有时候就得狠心一些,更者,他们若无擅闯此处的想法,也不会中招。”
她太善良,才会对此感到难受。
莫长歌并不觉得这样有何不好,他最初喜欢的,不就是她骨子里那份少有的善良与天真吗?
“你只是被动防备,而非主动出击,路是他们选的,与你无关。”
“我……”白灵儿欲言又止。
“你这小脑袋,不适合想太深沉的东西,
本来就不聪明,还非得钻牛角尖,当心变得更笨。”莫长歌笑着说道。
“谁笨?我很聪明的好不好。”别以为她听不出这丫在损自己。
“在本王心里,你就是个心软的笨蛋。”不论是以前,面对白家人的嚣张,还是如今,会为敌人难受,她从未变过。
这样的表扬她一点也不开心!
白灵儿气呼呼瞪了他两眼,腮帮鼓鼓的,像极了一只仓鼠。
“这事,本王会为你善后,想来,那些在京城躲躲藏藏的老鼠,经此一事后,也会有所收敛。”损失一员,神族那帮人理应会暂时乖一点,不敢太过放肆,“既然布下了阵法,此处便安全了。”
莫长歌心头的一颗大石落了下去,他最担心的,是黄玉斋的安危。
眼下,家中有阵法保护,白日她出行,又有自己陪同,且京城巡逻的人不在少数,神族的人想在白天近她的身,几乎是不可能的。
“乖乖歇息,不许再钻牛角尖。”他可不想明天见到一只熊猫。
也许是莫长歌的宽慰起了作用,白灵儿心里的负罪感减弱了许多。
她只是一时想不开,无法释怀自己害死了人,可正如他所说,她没想过要主动去害谁,仅是自卫而已。
莫长歌没急着离去,而是在屋中守着她,直到人进入梦乡后,又小坐了片刻,才离开黄玉斋。
清晨,二长老和李二郎在破庙里等了一宿,始终没能等到同伴归来。
两人急了,戴上斗笠,偷偷摸摸潜入城中,想要寻找李三郎的下落。
但他们刚出现在城里,就看见街头巷尾成群的士兵正在巡逻,哪儿还敢现身?避开耳目,又回到了破庙。
“长老,弟弟他到现在还没回来,会不会出事了?”李二郎着急地在庙中来回踱步,他与李三郎是亲兄弟,如何能不担心?
二长老给不
出答案,从昨晚到现在,他心里始终存着几分不安。
以三郎的修为,城中的凡夫俗子,能奈他何?
即使行踪被发现,他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