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王家村第一次遭来贼子时,她就有所怀疑,可当时她只以为是自己多心,但今日在东宫的所见所闻,却让白灵儿重新萌生了猜疑。
莫长歌对明儿的在乎,太不寻常,那模样,宛如对待亲身骨肉!
仔细想想,王家遭贼,是他离开后发生的,说不定正是他回宫后,才被人追查到孩子的所在,从而惹来追杀。
刘孜低头一看,倒抽了一口凉气:“你怎么会有它?这是御用的软烟罗,在宫中只有皇室子弟才配拥有,而且每一匹布,尚衣局都有记录,寻常人根本不可能得到。”
他将布帛捧起来,研究一番,发现此布帛乃是襁褓,明黄的布料上,还绣着龙腾图纹,又一次印证他的猜想。
“果然吗?”这么说,她之前的猜想是对的?明儿真的是皇室血脉,再联系莫长歌不对劲的态度,她愈发肯定,明儿是他的骨肉。
毕竟,莫长歌在京中玩世不恭的名声并非一两日,他的红颜知己遍布天下,也许是和谁一夜风流后,才有了明儿也说不定。
白灵儿心里有些涩涩的,很不是滋味。
确定明儿是皇室中人后,她的表情便十分恍惚,刘孜唤了她好几声,她愣是没听见。
“灵儿,你告诉我,这东西和明儿……是不是有关系?”他推了白灵儿一把,等到她回神后,才一脸严肃的问道。
如果是这样,事情就麻烦了,也许王家会因此招惹来杀身之祸。
“我……我也不知道,这东西我捡到明儿时,就在他的身上。”白灵儿咬了咬嘴唇。
“不管怎么样,绝不能被人发现它,还是把这块布帛烧掉,以免惹来祸端!”刘孜当机立断,他不想让刘家灭门的惨案,再一次发生,明儿的身世牵扯到皇室斗争,不管他为何会流落在外,又是谁的孩子,对王家都不是好事,这件事必须要瞒
下来。
他立马将布帛藏到了怀里:“处理它的事儿交给我,你今夜好生休息,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明白吗?”
这是他第一回对白灵儿用如此郑重的口气说话。
白灵儿迷迷糊糊点头,待到他离开房间后,才跌坐在凳子上,脑子里像是打了结,晕乎乎的。
“主人,别想那么多啦,你不是说过吗?明儿是你的亲弟弟。”白白不忍见她如此烦心,出言宽慰。
白灵儿苦笑一声,她不止是在想明儿的身世,她想得更多的,是另一个人。
明儿是他的骨肉吗?是他和哪个女人所生?
她知道自己没有立场,也没有资格去想这些,可她偏偏控制不住心思。
这一夜,白灵儿辗转难眠,第二天顶着一双浓浓的黑眼圈出了门,可把王氏吓坏了。
吃早饭的时候,白灵儿看着被产婆抱在怀中的明儿,越看越觉得和莫长歌有几分相像,心微疼,像是被人用针狠狠刺了一下。
“唔!”白宝儿吃了口鲜肉包子,立马捂着嘴难受的冲出门,身体轻颤地靠着门框,弯腰干呕。
刘孜急忙追了出去,替她拍背,紧张兮兮的问道:“你哪儿不舒服?”
说着,他伸手把上白宝儿的脉搏。
王氏与白祁耀也放了筷子,担忧地看着门口的二人。
白灵儿这会儿可顾不得想别的,亲人的安危是她最在乎的,没有之一。
刘孜的脸色在瞬息间变换了好几次,似喜似惊,嘴唇哆嗦着,竟半天没蹦出一个字。
白灵儿急了:“到底是个什么情况?难不成是吃坏了肚子?你倒是吱个声啊。”
不说话这不是存心惹人着急吗?
她这一催促,才把刘孜从石化中惊醒,他傻了吧唧的转了转脑袋,神情空白:“好像是喜脉……”
“哈!”众人大惊。
再三确诊后,他们才敢相信,白宝儿果真怀了孩子,初次当
爹的刘孜,高兴得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