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要不要说。
“说吧。“言小诺的声音异常平静。”
乔楠歆只好说道:“从,从消息传来,到现在已经有一个星期了。”
“这么久了?“言小诺喃喃地说道。”
从冰岛往来伦敦也不过最多一天的时间而已,可是墨西玦为什么连一个电话都不曾打过来?
这个念头一显出来,就立刻被言小诺抛弃掉。
孩子是在他眼皮底下夭折的,他的伤心不会比自己少,甚至会比自己的更多。
言小诺只觉得心都碎成一片一片的,这辈子只怕都无法再拼凑起来。
她头中“嗡“的一声,又昏睡了过去。”
乔楠歆又忙着照顾她,替她盖好了被子,叹息着出了房门。
门外,唐末忧的手里还捏着那份报纸,脸上带着斑驳的泪痕。
乔楠歆拿起他手里的报纸,大大的“讣告“两字映入眼帘,她才看了一眼,就差点站不住。”
是墨西玦的讣告。
双手颤抖得几乎拿不住报纸,乔楠歆捂着嘴,抱着唐末忧痛哭。
唐末忧任乔楠歆抱着,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无声落泪。
良久,他对乔楠歆说道:“楠歆,这件事,先不要让小诺知道,她会受不了。”
“我知道。“乔楠歆喃喃出声,“可是,我们能瞒住多久呢?你不知道,我现在看到小诺的样子,我心里就好难过好难过,为什么,她的路就这么坎坷,为什么上天不怜悯她和阿玦呢?”
唐末忧无言,长叹一声,“现如今,只能说阿玦在休养身体,让小诺也好好调养。”
“这,这能行吗?“乔楠歆很为难,“我怕瞒不过。”
“是瞒不过的。“唐末忧看着病房里面的熟睡的言小诺,“只希望她能够挺过去这一次,愿老天保佑吧。”